皇宫,芙蓉大殿的院落中。
岳清河与北辰夜夫妻二人,说着大理寺的侍卫被蛊虫寄生之后的变化。
还是那句话,虽说大理寺侍卫有的化作了人形虫蛹,但好在事情还在可控范围之内,没有造成更大的危险。
“所以……找我们做什么?”
凤无心指了指自己和北辰夜,她就一个混吃等死的无用小迷途,和她说这些有什么用么?
“想法子呗,看看你有什么方法能把蛊虫杀死。”
这就是岳清河来找凤无心的目的。
“为啥?”
某女人再次问道,并且有很明显的拒绝之意。
她又不是大理寺的爹又不是大理寺的娘,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呗。
“还为啥,老夫的儿子也在大理寺呢。”
“啥时候去的?岳云泽还是岳云霄?”
“云泽呗,老夫也是刚刚得知的消息。”
要不然他也不会亲自前往皇宫插手蛊虫珠钗的事情,要不是大儿子今早晨去大理寺办事情,哪里会参合到这种事儿中。
“云泽目前没什么事儿,但是被困在大理寺出不来,唯有将蛊虫危机解了,凤丫头……”
岳清河看着凤无心,话语中满满都是乞求的意味。
他就两个儿子,可不想让任何一个儿子出事儿。
“放心,事关我干儿子他亲爹的安危,我不会不管的。”
听凤无心这么一说,岳清河脸上的担忧瞬间落了下来,可某女人的下一句话,成功让某个老王爷再次黑下脸来。
“亲兄弟明算账,老头你也是知道我的,这次就收你三千两银子。”
“你可真是名副其实的钱串子。”
三千两的诊金可是良心价,试问凤无心哪次要诊金不是以万做单位,结果,老岳头还嫌弃她还骂她,不知好歹!
大理寺外。
北辰夜凤无心和岳清河从马车上下来,站在被隔绝了的大理寺外,看着眼前被网的严严实实的大理寺,闻着那种让人很是厌烦的味道。
“儿啊,你这是怎么了?”
岳清河几步上前,被隔绝在大理寺的岳云泽向后退了一步,将被蛊虫寄生的手臂藏在了身后。
“父亲放心,儿没事儿。”
“没事儿什么没事儿,让爹看看。”
“真的没事儿,父亲莫要担心。”
说什么岳云泽就是不上前,他担心自己身体里的蛊虫会传给父亲。
“这味道……”
大理寺几乎被巨大的网包裹在其中,麻绳编织的网上沁了火油。
可想而知,若是事情不可控了,北辰锦华想要将一切付之一炬,来彻底的断绝蛊虫爆发的可能性。
要是只有大理寺一群人的话,她并不会插手,但现在岳云泽也在其中,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老岳头失去大儿子。
“云泽大哥,你把手伸出来我看下。”
“夜王妃……这……”
岳云泽看了看北辰夜又看了看凤无心,在岳清河的催促下,最终卷起了手臂上的衣服,将手从麻绳网的格子里伸到凤无心面前。
肉眼可见,那蛊虫已经钻入了皮肤下,似乎在寻找着最佳的温床成长。
“里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凤无心一边给岳云泽检查着手臂上的蛊虫,一边询问着大理寺内部情况。
许是因为蛊虫见到了阳光的关系,往皮肤深处乃至血管的地方钻去,疼痛使得岳云泽咬紧牙关,冷汗不断的滴落下来。
“方才一个虫蛹已经孵化了,好在侍卫们将所有的毒飞蛾全部烧死,不过也因此有不少侍卫中了招。”
他便是火烧毒飞蛾的时候,一只毒飞蛾的翅膀落在了衣服上,导致了被蛊虫寄生。
“刀给我,忍着点。”
从北辰夜手中接过匕首,凤无心直接上手划开岳云泽手臂,将藏在皮肤深处的蛊虫虫卵挑了出来。
当蛊虫虫卵落地的那一瞬间,砰地一声,被阳光暴晒的虫卵炸裂开来,恶心至极。
岳云泽手臂上的伤口源源不断的流着血,看的岳清河心疼不已,想开口问什么,就见凤无心面色些许凝重的给儿子再次诊脉。
“凤丫头,云泽咋样了?”
“我说什么就买什么药。”
“买多少?”
“有多少买多少。”
有多少买多少,字面上的意思。
岳清河也不反驳,命令下人赶紧去按照凤无心说的买药,北辰都城的所有药铺的药都包了。
“丧彪。”
“卑职在。”
暗中护卫的丧彪现身,单膝跪在凤无心身后等待命令。
“回夜王府,去阁楼将压在北辰夜枕头里的小本本拿来,尽快。”
“是。”
丧彪领命,转身离去。
“为夫枕头里何时多了小本本?”
北辰夜不解,他竟不知自己的枕头里别有它物。
“嘿嘿,当然是我藏的呀,你想想~那么重要的东西藏床底下不保险,所以就藏在你枕头里了,况且你又总是抢我的枕头睡,又不枕自己的枕头。”
凤无心小小得意着,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