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在我说出来之前,肃乐兄你可要保密,不能让南京朝廷的那些人知道。不然的话,不光是我们兄弟没得做,到时候这支队伍我也不会交出来的!”
钱肃乐疑惑的问道:“你真有,说说看,我保证不外传!”
“你知道在湖广那边的襄阳有一股势力吗?”
“知道,那不就是反贼吗?前年他们把左良玉的30万大军都灭了,难道你还想依据反贼?张煌言,你也太胆大包天了,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
“嗯,既然襄阳你不认可,那么我问你,你对襄阳究竟了解多少?他们的军力又如何?”
“不就是我刚才说的吗,还不是左良玉轻敌了!本来胜败乃兵家常事,想不到襄阳心黑手辣,死缠着左良玉不放,直到把左良玉灭了才罢休,害的大明南方的几个省份都遭了殃!”
说到这件事钱肃乐这些有些咬牙切齿。
这里要说明一下,大明的东林党都是鸭子,嘴巴特别的硬。但是他们也有一个软肋,那就是手里没有军队,铁齿铜牙是干不了仗的。但是也有例外,在原来的历史上,东林党人自以为有两支军队是听他们的,一支就是平贼将军左良玉的军队。那是因为左良玉是侯恂提拔的,侯恂对他有知遇之恩。再说这两个人之间的那点破事,是个读书人都明白,都已经坦诚相见了。尽管左良玉在大明已经是天怒人怨了,但是这些都被东林党人忽视了。事实上左良玉也需要朝中有人做靠山,在原来的南明历史时期,左良玉曾经听了东林党的话要对马士英下手,发动了清君侧。从江西起兵,不过他病死在了半路上,这件事情也不了了之。现在东林党人的一大助力,就这么被襄阳灭掉了,钱肃乐由不得他心中不恨;还有一支军队,大家可能都想不到,那就是郑成功。在原来的历史上,郑成功科举之后,拜了钱谦益为师,他和钱谦益之间也就是师生关系。东林党人自以为郑成功也就是他们的人,不过那是在后南明时期,郑成功被这几个小朝廷差使得像条狗,而且还不能参与朝政,后来他当然也就不干了,跟东林党人说了拜拜,独自去了台湾。现在郑家父子早就在大明消失了,左良玉这唯一的倚仗也这么没了,钱肃乐怎么能不恨?
“肃乐兄,你还是对襄阳了解的太少了。襄阳的兵不在于多,而是在于精,更在于他们手里有犀利的火器!”
“难道我们要奉反贼为客,这个天下今后还是大明吗?”
“肃乐兄,你还是知道的太少,有些事情朝廷是为了脸面故意不讲的。你知道吗,上一次清军入关,襄阳也出兵了!”
“那又如何?”
“你不想知道战果吗?”
“算他们还有点报国之心,只不过朝廷那么多的军队,都打的一败涂地,他们上去也只不过是送死!”
“肃乐兄,这一次你大错特错了,知道他们杀了多少清兵吗?”
“十几个,最多二十几个,他们自己的损失肯定也不小!这对我们大明朝廷来说是好事,让他们两败俱伤!”
张煌言摇了摇头:“你完全想错了,襄阳打了好几仗,光是在北京城外的运河边上就杀了2万多的清军,几场战斗打下来,总共杀了4万多,其中有2万多是正规的满八旗,不光如此,他们还不张扬,打扫完战场,把清兵尸体全部烧光了,悄悄的撤了!”
钱肃乐大惊:“张煌言,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清兵是那么好杀的吗?朝廷杀十几个就是大捷了,要杀几万,谁把牛皮吹的这么响?你被人蒙骗了!”
“肃乐兄,事情是真的!仗就打在北京的边上,难道朝廷会不知道?当时内阁首辅刘宇亮正在通州城里,再加上香河县令亲眼目睹了这场战斗,你说会造假吗?尸体烧了。但是骨灰还在。几万人的兵器也烧不完!”
“那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开来?”
“又不是朝廷的兵打的,大明的兵一败涂地,说出来还要脸吗?”
“那襄阳方面死了多少人?”
“据我所知,伤肯定是有的,但一个都没死!”
“这不可能!”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