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梅萍告诉喻夏:“这件事情你可以慢慢准备起来,我这里有一些如何办好银行的文稿,咱们刚刚初步搞,不需要那么复杂。我们只要把最基本的框架构建起来,初步的制度形成,今后慢慢的完善。时间还有充裕,还需要人员的培训和寻找合适的地点,即便是搞,那也只不过是试点。参与银行存款的人,最早的一批,你可以把我们政府人员和军队的人员他们所发的薪俸以存折的形式发到每个人手里,这相当于给每个人建立了一个个人账户。告诉他们每个月你们的薪俸都会直接打到你们的存折上,如果你们要支取直接到银行里取。如果暂时不花钱,可以放在存折上,每个月还有利息,这一大批人就是你们银行最基本的客户,接下来你们的业务再慢慢扩展。这么一来,你们最基本的业务就有了。那些企业缺少流动资金,也可以向你们借贷。今后稳定了,利率还可以浮动,定期的利率就要比活期的高!”
喻夏眼睛一亮:“小姐说的太对了!”
时间过得很快,喻梅萍这边正在紧锣密鼓,而襄阳的大地上又即将迎来了一波新的丰收!
中华军占领襄阳,进入了第2个年头,可以说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当然发愁的还是少数。那剩余的15%土地占有者,今年可是实实在在的吃了个大苦头。凡是能够坚持到第2年的,都是些极其顽固的人。许多大户去年年底一看光景不对,种田又顾不到人,产量又那么低,大部分都卖掉了部分土地,有的甚至卖光了所有的土地。而最最顽固的那一批反而是那些自耕农,在后世划定成分的时候,这些人还算不上地主,而是叫富农。他们的土地虽然不多,但是是自有的。中华军占领了襄阳以后,并没有强行没收他们的土地,也没有抢劫,只是对他们实行赎买,宣布了一系列政策。好不容易攒下来的土地,这些富农怎么可能会卖?好在家里也没有聘用长工,所有的劳作都是全家齐上阵,最多在农忙的时候雇一些短工。这些人家虽然手里土地只有一点点,但是这点土地是他们的命根子,是几代人含辛茹苦积攒下来的。去年农业社虽然取得了大丰收,但是他们不信这个邪。这土地是需要人伺候的,他们自信自己干的农活不比农业社差,唯一的区别他们看出来了,那就是种子和肥料!
能够明白种子重要性的中国农民并不多,因为世世代代就是这么传下来的。选取自家田里收获的颗粒饱满的稻谷,作为下一年的种子,这是祖辈传下来的经验,这一个流程就算是选种了。这样的农作方法一直维持着土地上生存的农民得到收获,不被饿死。但是去年农业社推广的一系列农作方法让许多人大惑不解,刚开始都是各家归各家埋头苦干,没有注意农业社这边的情况,只是觉得农业社的人是败家子。给这些没地来干活的农民发的口粮远远超过了田里的收成。自己家里虽然能够自己自足,也没有这么奢侈。
直到去年年底收获,许多人都觉得自己白活了,农业社的田里居然收获了破天荒的产量。但是他们认为自己付出的要比别人多,老天不应该这么不公平。有些人看出了问题:第一是种子;第二是他们撒下去的肥料,这两样东西是农业社高产的保证。当第1年的收成明显不如农业社之后,许多人便动起了脑筋。他们把第1个原因直接给疏忽了,直接找农业社要买肥料。
当他们一询问那些肥料的价格,整整吓了一大跳。自己田里收获的这些粮食的价值还不够买肥料的,许多人愤愤不平,纷纷指责农业社:“你们这是在讹诈!”
农业社的人很坦然两手一摊:“这肥料本来就是我们自己用的,我们又没说卖。是你们自己找上门来要买的,肥料就是这个价格,爱买不买!”
“价格这么高,那你们自己怎么用得起?”
“这本来就是我们自己做的,我们自己做的肥料用在我们自己的田里还需要算成本?这里管得着吗?”
许多人琢磨着农业社用的肥料,要么看起来像粉末,要么发出一股刺鼻的味道,疑惑的问道:“你们这些东西有毒吗?我们世世代代传下来,肥料除了人畜的粪便,还有就是沤的!”
“如果我们这些肥料有毒,那庄稼早就活不了了,还轮得到你们来问。我们现在吃的粮食都是这么种出来的,都已经吃了一年了,你说谁中毒了?”
没办法,肥料买不起,仿又仿不出来,许多人动起了另外一个脑筋。去年年底,那农业社田里长出来的稻谷,确实是稻穗长,颗粒饱满,那些农民一致认为这些是好良种!
既然这么认为了,开口买又是高价。反正自家田里一共只有这十几亩地,用不了多少种子,那就偷吧!
农田里面防的最多就是弄几个稻草人防鸟,人偷是防不了的。吃了晚饭,外面黑咕隆咚的。随便到哪块地里顺手撸几把,揣在自己的口袋里,有那么10来斤也就足够了,许多人都喜滋滋的溜回了家。
今年一开春,他们就把这些稻子当种子种了下去,一开始长势真的不错,田里面绿油油的一片。这些自耕农又都是勤劳的人,把收集来的肥料都施了下去,田里的稻子越长越旺,前期的生长过程都在人们的意料之中。到了夏天,他们琢磨着看着长势喜人的庄稼,总觉得有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