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喻梅萍去了李仲夷那里
“丫头都准备好了?”
喻梅萍点了点头:“我的礼物我都准备好了,你不要为我操心!”
“哦,是什么?”
“先不告诉你,过了两天你就会知道的,干爹,我们准备什么时候启程?我带的东西比较多,而且有的东西易碎,咱们最好走水路,稍微多绕点路。”
李仲夷在想,丫头带的礼物大概应该都跟玻璃有关,所以她怕碰坏了,于是便点了点头:“这样吧,咱们坐船到扬州,到了扬州换运河里的船,直接到北京通州上岸,剩下一点路只能是坐车了,如果你怕礼物破碎,咱们走得慢一点,这样的话至少要半个月,时间可能还要长一点!”
喻梅萍点点头:“干爹,从襄阳到扬州就用我们自己的船吧,到了扬州再雇,我这次带的东西有点贵重,所以我带了30多个护卫,这不要紧吧?”
“没事,我也要带一些人,我们多雇一条船就行了,我是锦衣卫,你的护卫可以跟着我们带刀,不要担心路上有麻烦。”
“这样最好了,我还在担心,一旦路上发生冲突,我只能动用利器,太招摇了,能够带刀那就方便了。”
“你带的人身手都不简单吧?”
喻梅萍笑了笑:“都是那些难民中选□□的,他们原本都是农民,也就练了半年多,不过一般的场子他们应该都能对付!”
李仲夷点了点头:“丫头,我准备20号启程,这样算下来还有5天的时间,这两天你有什么事情,你去忙好了。”
“干爹,后天晚上新的迎宾楼要乔迁开业了,我准备宴请朋友热闹一下,人应该还是原来那些人,崔伯伯那里我亲自去请,其余的人你帮我请一下,那个陈布政使不是个东西,这次不要叫他,免得坏了大家的兴趣!”
“丫头,这种人背后都有一个大家族,他们除了自己要贪钱,还要为家族的生意服务,你这次断了他的贪念,他肯定心里记恨着呢,不过请他吃了也白吃,这种人是喂不饱的,你这一手也太绝了,居然把他们生出来的爪子给剁了,老崔见了我把经过讲了一遍,他也佩服你,不光让他们出了丑,而且什么事也办不了,灰溜溜的回去。”
“我们做出来的东西,他们能仿吗?都是一群笨蛋,也不自己掂量掂量,让他们损失这点钱还是小的,那个布政使亲自伸手过来我也敢剁!”
“丫头,你那个山谷里发展到什么样了?居然一件一件新鲜的宝贝都能弄出来?”
“干爹,一句两句我也说不清,北京回来后,如果你有空,上我那里去一趟,你就明白了。大明不是没有聪明人,都被那些蠢货压住不让出头,所以搞得越来越衰弱,我只不过是在七八万普通人里面,就找出了许多能工巧匠,制作出来的许多的东西你可能想不到,到时候你看了就明白了。”
“行,我是想到你那里去看看,等北京回来抽个空我上保康去一趟!”
“干爹,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忘记了?”
李仲夷摸不着头脑。
喻梅萍给他提醒了一下:“徐清平抄家的时候,你说抄了许多东西没地方放,现在迎宾楼那边建好了,可以说是固如金汤!”
李仲夷一拍脑袋:“我真把它忘了,明天我就让人给你送过去!”
“干爹,我走了,后天的事你别忘了,我还要去崔伯伯那里跑一趟!”
从徐青平家里抄出来的那些东西,肯定都是字画古董,放到后世那是值老钱了,价值比银子不知道要高多少倍,喻梅萍当然还惦记着呢。
崔庸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喻姑娘,你真不简单,让陈宪民的人铩羽而归!你是怎么做到的?”
喻梅萍撇了撇嘴:“我那辆马车是用专用工具安装起来的,他们那些猪脑子,居然想用锤子把它砸开,这不是笨到家了吗?再说他即便砸开也没有用,里面的东西虽然简陋,可是他一样也仿不出来,我就是把图纸拿给他,他们也做不出。闭门造车不是这样造的,这次要不是你调停,我让他们损失还要大,自己没有本事还要觊觎别人,真是蠢到家了!”
“他可是布政使,你能避免还是尽量避免吧!”
喻梅萍没有辨驳,她知道崔庸也是为她好,于是把话头一转,就把后天晚上吃饭的事说了一遍,并一再叮嘱让崔庸把崔小羽带上,并半开玩笑地对崔庸说:“崔伯伯,等我北京回来,咱们就要分红了!”
崔庸连忙用双手不停的晃:“别别,当初也是一时兴起,想帮你一把,想不到你越做越大,钱千万别给我,就算当初你给小羽看病的诊费!”
喻梅萍摇了摇头:“崔伯伯,咱们做人要有诚信,这件事一码归一码,再说我又不是没有钱,也不是没赚到钱!”
崔庸见推迟不过:“喻姑娘,这样行吗?我当时入股的是酒店,你就把酒店的分红给我,其他的我分文不要。”
喻梅萍想了想,点点头:“行!”
晚上的夜宵,喻梅萍建议放在新的迎宾楼里,有音乐助兴,大家更热闹。
虽然建筑工程队的人没有到,迎宾楼集中起来的人还是不少,喻山清中队除了留下值班之外,加上酒店、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