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梅萍挑选了一条船她问船家:“老大,你的船能租吗?”
那船夫是个中年人连忙回答:“租!”
“我的意思是你的船能不能租给我们我们自己划!”
那船夫摇了摇:“那不行,我的船只能自己驾你们划我不放心!”
“你怕我们把你的船损坏了?你放心我们付你足够买一条船的押金,船有损失你从押金里扣!”
那船夫有些犹豫,又有些怀疑:“小姑娘你会划船吗?”
“会不会你一看就知道了!”
“那行,你们付10两银子吧!”
喻虎在边上看那条船,这船怎么也不值10两银子,便从旁边插话:“船家,买一条新船也没有10两银子吧,你如果喊得太高,我们到隔壁去问。”
那船夫有些惭愧:“行,你们说多少?”
“7两,不过我们要明天才回来!”
“不行,要耽误我两天时间。”
“那我们租一天,你来划是多少钱?”
“3钱银子一天!”
“那我给你7两6钱银子,明天我们把船还回来,你还我们7两?”
“好吧,不过你们要小心啊,弄坏了,可是要扣钱的!”
两人没跟他啰嗦,付了钱就上了船。
喻虎见喻梅萍熟练地操控着船,便就放心了。
荆水上行走的船是用橹来摇的,平时在体育比赛和公园里海面上见到的都是用桨来划船,那不适用在流动的河水里。橹其实也是桨,不过它放置在船尾上。一根橹绳把橹的前面固定住,船尾的地方有一个竖起的光滑小铁头,通常叫它橹拧头,橹搁在上面像支点一样灵活的滑动,橹不大好驾驭,初学的人往往三两下橹就会从橹拧头上脱落,老船夫往往对新学的人说你得向橹拧头磕三个头,不然它不服你驾驭。
喻梅萍后世是江南人,她当然知道怎么摇橹,农村里的孩子,这是最基本的技能,橹在摇动中,一前一后的运动,橹身也会略微的转动。通常人们把往前推叫做推梢,船头就会向左偏,往后扳叫扳梢,船头就会往右偏,摇橹的人就在一推一扳中驾驭着船往前走,摇的兴起的时候会一只脚踩在船舷上。
喻虎惊讶的看着喻梅萍熟练的摇船就像在玩自家的玩具一样,得心应手。
船逆荆水而上,出了县城就进入了深山峡谷之中,这里人烟稀少,看着湍急的河水两岸的峭壁,估计上游还不一定有像天眸村那样的村庄,整个河里就他们一条船在逆行。
喻梅萍的船已经摇了有一个多小时了。
荆水的水流并不汹涌,喻梅萍摇的也并不吃力,喻虎看着两岸的山林想不明白喻梅萍为什么要到这种地方来?
而正在摇橹的喻梅萍也在暗暗吃惊,周边的景色和自己在梦中所遇到的几乎是一模一样,两岸的悬崖,悬崖上垂挂下来的藤本植物随着风飘飘荡荡,急转弯曲的河道变幻莫测,密布的丛林还有迎面扑来的阵阵山风,都说明这里已经进入了原始森林的边缘,除了鸟鸣和风声水声周围一片寂静,在这里炎炎的夏日早已消失的一干二净,偶尔峭壁的裂缝里刮出来的一阵横风带来一股阴冷的气息,让人置身于另外一个世界。
“蹲下,小心落水!”喻梅萍在后面大声的喊道。
喻虎刚刚蹲下,船身突然一个急剧的倾斜,船急速的向左一拐。
喻虎抬头望去,船拐进了荆水的一条支流,这里的水面并不宽阔,也就五六丈宽。
“你怎么拐到这里来了?”
“别说话!”喻梅萍紧紧的盯着前方。
船行了四五十米,前方又是一个急拐弯。
刚刚拐过弯,喻虎马上看到,前方的湖面上郁结着一团团的雾,不,那不是雾是水气,虽然没有全部挡住视线,但已是朦朦胧胧。
喻梅萍驾驭的船一头扎进了水雾之中,虽然还能看出两岸的景色,但此时的气氛顿时变得诡异起来。
喻虎虽然蹲在船上,但他手里已经悄悄的握紧了柴刀。
船还是悄悄的在往前行进,水流并不湍急,只听得船底下潺潺的水声,喻梅萍放慢了速度,仔细的观察着周围。
前方又是一个急弯,当船来到急湾的中央时,船突然一个打横,船头对着内弯的崖壁直接驶去。
喻虎大惊失色后面却传来了喻梅萍的声音:“别慌,你看前面!”
朦胧的水雾里,崖壁下面靠近水面有一个巨大的黑窟窿,这是一条地下暗河的入口。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