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的凌动只是听周末说曾经见过那块水晶,可是现在那块橙色水晶在那里,还没有其他的线索。
此时,医院办公室的大门被推开了。
目前这家医院只有陈照溪和曲小美敢这么不敲门进入凌动的办公室,因此,当门被推开的那一刻,凌动就知道是自己女人来找自己,马上喜笑颜开。
不过,今天的陈照溪可没打算跟凌动来一次职场制服激情,而是拿出了刚刚通过多功能观察仪的画面截图。
“凌动,我们院来了个特别奇怪的病人,这是观察仪的成像截图,你看看。”
陈照溪对待工作非常认真,这也是凌动会接受陈照溪的一个原因之一,而且,陈照溪的医术底子不差,如果不是确实比较难的问题,她不会轻易的来找凌动。
如此,凌动当即收起色心,将精力放在那个画面截图之上。
他一边看,陈照溪一边讲解。
“这个病人头痛多年,身体其他指标都很正常,脑袋也没有明显病变,但是你看这里,有很小的一块脑组织竟然不是固定的!”
接着,凌动拿出几张截图对比,确实每一张都不一样,这说明,陈照溪的描述属实。
脑组织?
看着这三张截图,凌动忽然发现了有些非同寻常。
多功能观察仪会根据使用者的主观意识调整画面,而陈照溪显然没有凌动天眼的认知,自然无法完全发挥多功能仪附魔的天眼功能,所以看到的画面也就比较局限,而凌动通过观察这几张截图,开始确定一个问题。
这根本不是什么移动的脑部组织,而是蛊,会自主移动的蛊虫!
如今的社会,几乎已经没人会有机会接触到蛊,但这种东西确实在神州的历史上出现过,并且,凌动传承指环里面的《归一奇典》也有记载,蛊,其实就是一种很基础的修真秘法!
蛊是不可能自己产生的,必须得有人下蛊,那么才有可能出现相应的症状,这也就是说,这个病人,很有可能是被人给迫害的。
“病人在哪里?马上带他来我办公室!”
凌动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蛊术,多数时候都被居心叵测之徒修习,用来控制他人,这种人多半内心狠辣,手段卑劣,所以,当凌动怀疑这个病人是被人下蛊之后,立刻想要一探究竟。
只要病人不坏,他就算免费也要为对方解除蛊痛。
陈照溪见凌动神色突变,意识到这个病人可能不一般。
“就在多功能观察室,还有他的家属,我现在马上去叫!”
……
几分钟之后,陈照溪带着一个男人推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妪出现来到了凌动的办公室,而此时,还在这里的周末忽然睁大了眼睛。
这个病人和家属,竟然是北坡矿场的场长伍承业和他的老娘!
伍承业看到周末也在此地,也是大呼凑巧。
“少东家,你怎么也在这!”
伍承业人不坏,而且还是属于那种三观比较正的人,只是因为自己要给老娘治病花钱,所以才被迫跟周卓接触,因此,他对待周末这个私生子,并没有什么主观歧视的情绪,反而还是把对方当成正儿八经的周家少东家对待。
虽然周末从来不被周家人承认或者认可。
周末虽然不参与周家的产业经营,但从儿时开始,便接触过这个挺有责任心的伍承业,也知道对方不是坏人,所以也是礼貌的回复。
“嗨,我啊,得了血癌,到这位凌动医生这里来瞧瞧,我恐怕不久于人世,而且,我也从来没进入过周家人的眼,所以,你就叫我名字,或者小末吧,周家少东家这个名号,我担不起!”
这么一说,伍承业忽然有些悲天悯人起来。
“这操蛋的苍天,怎么让你年纪轻轻就得了这不治之症呢!当年你娘本就凄惨,可你现在又……真是不公!!少东家,别人虽然嫌弃你私生子的身份,可咱不是那种人,振作一点!”
言语之间,几个人关系瞬间拉近,而凌动则在伍承业老娘进门的第一刻开始,就已经用天眼观察对方的脑袋。
此时,凌动发现,这伍承业老娘脑袋里面的东西,成分竟然与人的脑髓无异。
可蛊毕竟是蛊,与人的脑袋不同,会自己不经意的移动,而这被凌动给发现了。
此时,伍承业和周末也将注意力放在凌动和病人身上。
凌动则开口就直接告诉伍承业,其母亲生病的原因。
“病人家属,你母亲不是病,是被人下蛊了!”
凌动这话一出口,陈照溪瞬间瞪大了眼睛看着凌动。
在她所学的知识当中,蛊是一种很荒诞的说法,至少西医是不承认的。
不过,渐渐的,陈照溪的表情很快由疑惑转为了认可。
虽然在学校和各种主流学者口中,都不认为蛊真实存在,但现在凌动这么说,她却觉得,那些媒体或者学者的话,恐怕只是信口雌黄。
之前亮菌甲素事故,她怀疑凌动的针灸能否治愈那些事故者,结果凌动愣是以一己之力,让亮菌甲素事故得到平息;而当所有人都不认为中医经络存在,可是凌动的经络笔记出现,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