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跟谁合法亲密?那个路易斯,还是封子戚?!”
温晴咬唇,又来了!
这人非要在这种事情上过不去吗?
“厉应寒,你够了!”
温晴用力挣脱开男人的束缚,若非不想大半夜引起动静,否则她真想再给这登徒子一耳光。
“我不明白你现在说这些话,做这种事有什么意义?你应该回去读一读婚姻法,双方离婚后,我的人生自由不应该被你掌控!同样的,你爱喜欢谁,那是你的事,但你没资格不许我与他人接触!”
且不说她对路易斯或者封子戚都没有那种情感,就是真的有,又与他厉应寒有什么关系?
厉应寒怒极攻心,冷呵:“我不许!”
温晴发现,失忆后的厉应寒,多了一样让人厌恶的东西,那就是——
以为所有人所有事都得围着他转。
“你不许?那你给我一个不许的理由。”
“我……”厉应寒掀唇,但下一秒字音卡在了喉咙里,一时间说不出所谓的理由。
理由是什么。
是她是前妻,所以不许?
还是他的自尊心在作祟,不允许自己不要的女人被别人捡了去?
还是……
蓦地,他皱起眉目,晕眩与疼痛感从脑部袭来——
“嘶——”
因为疼痛,厉应寒脚步往后退了两步,双手抱住头,咬紧牙关,疼得差点跪下。
这一举动,温晴始料未及,看着男人此刻痛苦的模样,她盈眸泛起一抹涟漪,却也不过片刻,她掩去眼中那抹情绪,转身要走。
心中有个声音告诉她:温晴,不要回头,他疼不疼,是死是活与你无关。
可是——
“不要走……”
男人低喃的声音传来,几分痛苦,几分执着。
她回头看着厉应寒既疼痛却又不能松开手的样子,温晴冷下心,说道:“你现在应该去医院。”
去看医生,而不是再与她在这里纠缠。
偏偏厉应寒隐忍着疼痛,执着摇头,深黑色的眸子里透着几分薄凉。
他看着眼前的这张容颜,脑海里浮现的也全是她。
“你别走。”
厉应寒不肯松手,不知为何,他只觉她转身,就是诀别。
温晴还没见过这人这般痛苦却又隐忍的模样,她就不明白了,她不走,难道他就不会疼了吗?
最后,女人暗下神色,沉默两秒后说道:“我让司机送你去医院。”
虽然不知道他现在什么情况,但看上去……很糟糕。
“温晴,告诉我,我们的过去是什么样的?”
他现在只想从她这里知道,彼此的过去。
没有别人的说辞,也没有那些绯闻传言,这一秒,他只想听她说。
头疼欲裂,却在强撑,厉应寒的举动,在温晴看来,难以琢磨。
何必呢厉应寒,这个时候问我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况且……
过去的我们,本就是一场笑话。
这一刻,温晴只愿这人永远遗忘,不要想起来,也许是最好的结局。
她抬眸,正对上厉应寒那双深邃不见底的深眸,下一刻,她用力抽离自己的手,用极其冷清的声音告诉他——
“过去的你,很讨厌我,而过去的我……也从未爱过你。”
半真半假,早已不再重要。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三所给予。而伴随着战斗持续,当她真的开始压制对手,凭借着七彩天火液也是保护住了自己不受到凤凰真火的侵袭之后,她知道,自己真的可以。
这百年来,唐三指点了她很多战斗的技巧,都是最适合她使用的。就像之前的幽冥突刺,幽冥百爪。还有刚刚第一次刺断了曹彧玮手指的那一记剑星寒。在唐三说来,这些都是真正的神技,经过他的略微改变之后教给了美公子,都是最为适合她进行施展的。
越是使用这些能力,美公子越是不禁对唐三心悦诚服起来。最初唐三告诉她这些是属于神技范畴的时候,她心中多少还有些疑惑。可是,此时她能够越阶不断的创伤对手、压迫对手,如果不是神技,在修为差距之下怎么可能做到?
此时此刻,站在皇天柱之上的众位皇者无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