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烈走到吧台,他没有喝酒的兴致,只是跟酒保打听兔子的下落。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酒保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不知道也没关系,我去问问别人。”
“我就是兔子。”
雷烈愣住,怪不得对方那么诧异,他尴尬的笑笑,把药水递给了兔子。
并借了一张纸,在上面写上想让兔子做的事。
“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会帮你?”
“我是奉封少爷的吩咐来的。”
兔子答应了下来,随后用纸当点火的工具,给自己点了烟。
看着证据变为灰烬,雷烈才离开了酒吧。
出来的时候,看到封凌渊对着自己快速的招手,雷烈加快脚步,坐进了副驾驶。
还没等他问什么,封凌渊就启动了车子,迅速的离开。
到了一个拐角,封凌渊才开口解释。
“我得到消息,屠登科快到这里,才这么着急的离开。”
这种解释根本就没有必要,毕竟雷烈觉得自己只是一个护卫,可这代表了封凌渊对自己的尊重。
他真的很开心能够跟着这样一个主子。
“少爷,你说那个兔子真的能够完成任务吗?”
刚才只是提了封凌渊的名字,对啊,雷烈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少爷,对不起,我忘记说酬劳的事情了,要不,我现在回去?”
“放心,我跟他还算有些交情,相信很快就能得到好消息。”
在晚上到来的时候,兔子酒吧里更加的热闹,而这时屠登科,从酒吧里走了出来。
因为喝的太多,走路都有些不太稳当,幸好有兔子在一旁扶着。
“这里有台阶,您慢点。”
兔子的声音很是温润动听,这也是屠登科为什么倾心于他的理由。
无论何时,他都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
“兔子,今天喝的很好,希望下次,我们的关系能够更近一步。”
“如果机会就在眼前,你会把握住,还是会任它匆匆而过。”
屠登科一下就听出了兔子的言外之意,伸出手,搂住了兔子的腰,见他没有排斥,顿时开怀大笑。
“你终于同意了,不枉费我在你身上花了这么多心思。”
屠登科搂着兔子上了自己的车,吩咐司机去郊外的别墅,那里清净,一般不会有人打扰。
半路的时候,兔子拿出那瓶药水,放在手中把玩着。
“这是什么东西?”
“一个朋友送给我的,说是能够让身体放松,我现在有些紧张,所以想喝一口。”
屠登科笑了笑,“在我身边不需要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
可是他的手已经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兔子假装有些排斥,打掉了屠登科的手。
“看你紧张的手都开始乱放,要不这药水送给你好了。”
听到兔子的话,屠登科没有迟疑,拿过药水,打开瓶子就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直到一滴不剩的时候,才合上盖子,递给了兔子。
“这样,总不会紧张了吧。”
兔子忍着自己心里的厌恶感,抬头给了屠登科一个魅惑的笑容,他最擅长的就是让男人对自己死心塌地,所以虚假的表情,他总是做的得心应手。
再加上,这是封凌渊想做的事,他肯定要亲自看着药效发作,才能离开。
他从来不做半途而废的事情。
很快就到了别墅,兔子下车的时候,衣服已经凌乱的不成样子,不过他依旧笑容满面。
走进大门的时候,他才忍不住朝着门外看了一眼。
“怎么,想后悔了?”
“没有,就是觉得这个地方挺僻静,以后我挣够了钱,也要买一块这样的地方,每天养养花种种草,日子肯定舒服。”
“你要是喜欢,我可以直接送给你。”
屠登科的大方并没有让兔子兴奋,他淡淡的摇头。
“你跟我只是萍水相逢,很可能这次过后就不会再有下次,何必为自己徒增烦恼。”
两人进了客厅,屠登科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欺负兔子,可与往常有点不同,他似乎命/根子很是不给力。
“怎么回事,我怎么……”
兔子一脸茫然的看着他,故作不明的问道:“怎么了?”
“没有,可能我酒喝的太多,身体有些不舒服,我们还是下次再来吧。”
兔子当然不能就这么离开,不然肯定会被屠登科怀疑,他一脸不满意的看着屠登科。
“你把我带出来,这么短的时间就回去,还不被人给笑话死。”
屠登科本来就心里烦躁,见兔子不依不饶的,直接就把他推到了地上。
“司机,把他送到大路上,让他自己打车回去。”
接着扔在兔子面前一张卡。
“里面有五十万,算是今天陪我的小费,快点滚。”
兔子慢慢站起来,优雅的用两根指头捏起卡,准确无物的扔进了垃圾桶。
“本兔子可不稀罕这点小钱,我一瓶酒都比这张卡值钱,没能力就别出来玩,在我面前耍什么狗屁威风。”
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