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着平板,静待最佳的出击时机。
而屠清澜那边,景纶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仍无法忍住下/体的剧痛,更无法按照屠清澜设计好的剧本替她洗白。
“六小姐,可不可以直接录最后一段?”景纶哀求道,他的脸一阵酱红一阵惨白,都是给疼的。
他这磨磨唧唧不中用的样子让屠清澜十分火大,屠清澜直接从手边抄起一个东西,朝景纶头上用力地砸过去,崩管她抓到的是什么。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提要求?”
他以为现在的社会大众都是傻子,就拍一段苍白无力的话,大家就会相信是那段视频是封凌渊抛弃她之后又污蔑她?
做戏不做全套,怎能取信于人!
“做!”屠清澜恶狠狠地命令。
这段视频不拍好,她就不能撤下她和景纶的视频,景纶再敢拖拉,让她的名誉受损更多,她就马上派人把他的老婆抓来,要么景纶跟她安排的女人做/爱,要么她随便找几个保镖,让景纶看着他们轮番跟他老婆做/爱!
两条路,任由他选!
景纶听了屠清澜的警告,再次在心里狠狠的咒骂:屠清澜,你这个比蛇蝎还要毒的女人,连这种的恶毒的招数都想得出来,简直是丧尽天良!就算我要下地狱,我也要拉着你一起!
可这种狠话,他只能在心头想想。
事实上,他不得不屈从于屠清澜的因/威,忍着钻心的痛楚,在众人面前重新开始一场活色生香的表演。
经过了无尽的疼痛,景纶终于干完了这件耻辱的事。
但是,坦白说,屠清澜对景纶的表现并不满意。
要不是不想她的视频继续流传,屠清澜一定要让景纶重来,不管景纶现在是一种真的快要死了的样子。
“先这样吧,把视频发布出去。”屠清澜命令道。
然后,她瞟了一眼瘫在床上,连喘气都觉得痛苦的景纶,眼中闪过如匕首一样的凶光,说:“把他关到柴房去,不准他吃,不准他喝,更不准他给自己治疗,但也不准他死,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
保镖看到景纶的下场,感觉心有戚戚然,害怕哪天他们一个不小心,也会落到同样的地步,可是,他们不能同情景纶,他们只能照办。
把景纶拖下床,就那么光/着身子,拖进柴房,锁在里面,还留了两个保镖守着他。
与此同时,戚雯雯放下手中的平板,微微昂头,目光清冷地看向内置后视镜,淡然吩咐雷烈:“开车。”
“是。”
雷烈踩下油门。
今天戚雯雯用的车,是大房的车。
她让雷烈把车停在两米开外,自己一个人先下车。
于是,刚收拾完景纶,把视频给到京都的权威媒体,准备看后续事态的屠清澜得到禀告:“六小姐,戚雯雯来了。”
屠清澜的脸还是很臭,她在担心,她的计划能否进展顺利,她也担心,封凌渊看到这段视频后会怎么想,怎么做。
她的名声,必须挽回;但她依旧不肯彻底死心,就这么放弃封凌渊,放弃成为京都最尊贵最令人膜拜的女人的机会。
不过听说戚雯雯来了,屠清澜的心情瞬间好了很多。
这个下/贱的蠢女人,竟然真敢来!
“她一个人来的,还是跟谁一起?”
“一个人来的。”
这个人也是事先已策反并安排好的,戚雯雯的人。
屠清澜不知自己现在才是瓮中那只等着被宰杀的鳖,那双像装着钩子的眼睛还在往上扬起,满脸轻蔑,“她居然敢只身前来,当真以为有封凌渊给她撑腰,她就能横行无忌了吗?”
她指天发誓,只要戚雯雯进了她的门,她必叫戚雯雯肉包子打狗——有来无回!
正好,柴房里还有一只要死不活的老狗。
如今她最恨的两个人凑齐了,很好,她这段时间的气和恨,终于都可以泄出去了!
“把她带进来!”
“是。”
——
戚雯雯在保镖的带领下,走进六房的宅院。
这处宅子,她上一次来,已经是十几年前了。
以前的六房,在屠家只是小透明,爷爷没有亏待过屠登科,但大抵是因为屠登科刻在骨子里的自卑,他和其他几房,只保持着“有利”的来往,都算不上多亲近,她也很少来走动。
过去这宅子是什么样儿,戚雯雯的记忆有些模糊了,但有一点却是显而易见的,从前的六房跟大伯家没法儿比,可现在的六房,奢华程度远超当年的大伯家。
无怪乎那么多人追名逐利,瞧这宅子,到处都是名贵物件,连花草,也是名贵的品种,甚至连池塘里养的观赏鱼,都是价值不菲的,这一切看起来,对那些爱财之人来说,确实有吸引力。
只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屠登科一家不择手段抢来的不属于他们的东西,该还回来了!
戚雯雯跟在保镖后面,经前院到中庭,最后来到屠清澜的居所。
屠清澜以为戚雯雯第一次看到这么金碧辉煌的庭院会像刘姥姥进城一样,东看看,西望望,一脸土包子模样,然而,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