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人声嘈杂,传入耳中,已然模糊不清。
光线昏暗,阿蛮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呼吸都急促起来。只觉心跳加速,一时又怕会有行人经过。
他力道极重,她觉自己颇有些喘不过气来,只伸出手挡在两人中间,往开推他,而后努力偏过头去,呼吸不稳的开口道:“夫君,此乃东市。”
即便僻静之地,也极有可能会有行人路过,他却如此不管不顾。
她尚未提醒他时,他尚且有所控制,如今听她呼吸不稳的出声,他便干脆盯着她,朝着她逼近。
阿蛮一时被他气势所摄,竟不由自主的一步步往后退去。她一双眼眸湿漉漉的望着他,直至退无可退,背后抵墙。
萧誉站在她身前,低头看她,见她娇娇弱弱,小小一团,伸手过去,将她小脸抬起,与她对视片刻,才声音发哑的开口道:“还跑?”
现下,她被他困于墙壁前,身子都动弹不得,自然跑不了。只有些紧张的看着他,小声开口道:“夫君带我来这僻静之处,到底要如何?”
萧誉见她睫毛轻颤,明显是心慌,不由得凑上前,在她眉眼处亲了亲,才声音含糊的哄着她道:“夫人不是怕,在人多之地难为情?”
刚刚让她在那酒肆中亲他,她便百般推脱。
阿蛮身子都有些发烫,如何能受得住,就这般与他在毫无遮挡之下,尤其是在这等人来人往之地,做出这等亲密之事。
她小脸板着,神色严肃,仰着小脸看向他,强忍着羞意,言辞振振的开口道:“夫君如何就这般一副无赖模样?这般夫妻亲密之事,自该关起门来再做,如何就能这样。”
她给他讲道理。
萧誉认真听完,一双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微张的小嘴,等着她话音一落,才语速缓缓的开口道:“夫人觉得,我与你做夫妻敦伦之事,只能在卧房之内做?”
这般隐秘的房事,他偏偏说起来,神色坦荡。
阿蛮听他说的如此直白,心跳都越发的快了,停顿了好半晌,才气愤愤的道:“萧誉,你当真无耻之尤!”
她恼羞成怒,手上一用力,推开他就要走。
但她那点小力道,萧誉如何能看在眼里。她这般一动,他干脆直接将她压在墙上,紧接着,俯身而上,与她对视片刻,才凑上前,在她耳珠上毫不客气的咬了咬,声音含糊的开口道:“钱阿蛮,你当真不知,什么是无耻之尤。”
他说这话的时候,手都伸了过去,直接握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紧紧的按向了自己。
阿蛮身子被他带着,整个都扑进了他的怀中。她身体柔软,紧紧贴在他紧绷的肌肉之上。还未曾反应过来,他忽而便握住了她的小手,直接朝着自己衣襟处探了进去。
阿蛮眼眸立时睁大,整个人都呆住了一般。
她的手被他带着,将将碰触到了他的胸膛,眼看着再不能往下。他干脆便将自己衣襟处往开扯了扯。
阿蛮身子都有些发僵了,只察觉到,他就这样,握着她的手,从他的胸膛处再次探了下去。
阿蛮神色怔怔,只觉入手处灼热。
萧誉见她一动不动,身子发僵,忍不住凑上前,附在她耳边,声音发哑的开口道:“夫人不知无耻为何物,夫君教你,何为无耻之尤。”
明明是冬月的天气,该是冷冷嗖嗖。
阿蛮却觉得自己身子着实有些发烫的厉害了,额上都出了一层细汗。
她想抽回手,不再被他带着往下。
他身子一顿,却干脆将她手直接按在了他心脏跳动之处,而后就这般,在她唇角亲了亲,声音低沉的开口道:“夫人可要上前仔细听听?”
让她听自己心跳之声。
阿蛮现下只觉的,另一只手中的小糖人都要拿不住了,身子都有些发颤。
萧誉见她僵僵不动,一眼便看见她手中还紧握不放的糖人,立时眉梢一挑,一声不吭的就握住她手腕,而后一低头,将她宝贝着的小糖人一口咬了下去。
阿蛮眼眸立时睁大了,连刚刚的羞怒都顾不上了,手从他手中抽了回来,几乎立刻便要去夺,但到底晚了一些。
萧誉现下,见她推开自己,颇有几分不满,一伸手将她重新拽入自己怀中,而后直接亲了上去。
他刚咬下去的糖人还尚未咬碎,这般吻下去,阿蛮便极快的尝到了糖人的滋味。
她气的很了,便直接在他嘴角上咬了一口。
萧誉吃痛,稍稍将她松开,而后呼吸不稳的,与她额头相抵,声音含糊的开口道:“我与蛮蛮同甘,蛮蛮何故咬我。”
他故意的咩。
阿蛮便是连话都不想与他说了,将他往开一推,板着一张小脸,转身就要走。
这次分明就是真的动怒了。
萧誉刚刚将衣襟扯开,如今衣衫不整,见她这般转身就走,眉头一皱,立时胡乱的将衣襟整理好,便大步跟了上去。
他刚刚将她拽向这僻静之处,不过是想好好亲亲她,见她如今走的极快,不由得伸手拽住她,而后低头看她,声音发沉道:“如何就这般闹脾气了?”
方才,他拽着她手从自己衣襟处伸进去,她不过只是羞恼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