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虎懊悔不已,万万没想到‘伍拾玖’居然会使出弃刀这一招,当年那个肌肉发达的孩子居然已变得如此圆滑!
但赵虎不甘心,当年被‘叁’暗算了一次,现在却又被‘伍拾玖’暗算一次。
那座山,那个矿洞,难道要再次成为我的心魔?
这不可以!
赵欢父子待我恩重如山,岂能因我的疏忽害他们损命?!
“刀去!”
赵虎运用破刀的惯性扭动着腰部,将破刀朝狂奔中的‘伍拾玖’扔去。
你弃刀,我也可以!
只是赵虎很清楚,他这时弃刀和‘伍拾玖’面临的情况不一样。
‘伍拾玖’弃刀后可以奔向赵澄,以雷霆之势要了赵澄的命。
而他弃刀后,便露出了最大的破绽。
因为他周围还有五个刺客!
这五个刺客对他出手,他将避无可避。
但这一切已经不重要了,只要能救下赵澄。
破刀旋转着朝‘伍拾玖’飞去,最后刀背敲在了‘伍拾玖’的背上,将‘伍拾玖’击倒。
‘伍拾玖’吐出一口血,但仍红着双眼看向面前的赵澄,准备爬起来继续朝赵澄杀去。
这一切来的太快,赵澄才退后一步,便看到‘伍拾玖’就要站起来了。
而这时,被赵澄一直抱在身上的邓燕娇却跳了出去,直接压在‘伍拾玖’身上,用双手掐着‘伍拾玖’的脖子。
“燕娇,快回来……”
赵澄的声音突然止住,因为他看到邓燕娇的眼睛冒着绿光,十根手指的指尖竟陷入了‘伍拾玖’的脖子中。
而‘伍拾玖’似乎使不上任何力气,连邓燕娇这小小的身躯都无法推开。
与此同时,那五名刺客也对赵虎出手!
嗖——五道剑影闪过,杨桃枝落在赵虎身后,细剑指天。
五名刺客依次倒下。
“杨统领……”赵虎松了口气,看向杨桃枝的眼神既有感激,也有自责。
“你躺的太久,手生了也是正常。”杨桃枝说了一句,便朝那老者走去。
见刺杀失败,老者毫不犹豫将拐杖的把手抽出来,竟是一把短剑。
他猛地将短剑刺进胸口,双膝跪下,仰天道:“小主,老奴无用,老奴愧对你……”
言毕,‘噗通’一声倒下。
赵虎赶紧跑到‘伍拾玖’身旁,将邓燕娇抱起来递给赵澄,看向‘伍拾玖’的脖子处,已有十个血洞。
血从血洞中泊泊流出,黑色,泛着悠悠的绿芒。
见‘伍拾玖’还有气息,赵虎赶紧问道:“当年的获胜者不是叁吗,为何你还活着?”
‘伍拾玖’喘息了几下才道:“你……你不也…
…也活着……”
赵虎又问道:“叁现在还活着吗?还有山主,你还在为他效力吗?”
‘伍拾玖’无法再做出回答,神情僵住,已是死去。
“他是被毒死的。”赵虎说了一句,然后朝邓燕娇看去。
赵澄也用惊讶的目光看向怀中的邓燕娇,看到她眼中的绿光正渐渐消散。
右相府兵从远处跑来,杨桃枝抬头朝周围环视了一眼,厉声道:“封锁这条街,把刺客的尸体全带回去!”
东都刑部大牢。
赵澄叫上了严征,把邓燕娇带到严乙伦面前,极为愤怒。
“严乙伦,你究竟对邓燕娇做了什么?!”
严乙伦依然穿着那身棉袍,只是多处都磨破了口子,浑身脏兮兮的。
他看向躲在赵澄身后的邓燕娇,眼神顿时变的痴迷起来,兴奋地说道:“我对她做了什么不是全交代了吗?她居然还活着,居然还活着?!”
说着,严乙伦朝赵澄爬去,赵虎立即拦在他的面前,用刀鞘顶着他的胸口不让他靠近。
“赵澄,你是如何做到的?难道是师鸣画?是师鸣画救了她??”
赵澄道:“这你管不着!我问你,邓燕娇的指甲为何有毒?而且那毒量能毒死一个绝顶高手?”
“哈哈哈成功了!”严乙伦笑起来,拍手道:“她何止是指甲有毒?只要她想,她的头发也能有毒,口水也能有毒,她体内全是毒!”
“口水也能有毒??”赵澄整个人惊住了。
“是啊……”严乙伦像欣赏艺术品一样打量着邓燕娇,但邓燕娇显然对他很胆怯,紧紧地抱住赵澄的腰。
“我给她身体种的毒,就是要把她变成一个毒人呐!她不发怒的时候,身体便是正常的,但只要发怒,有攻击情绪,毒液就会分泌,可以通过各种方式释放出来。头发也好,口水也好……”
赵澄松了口气,心想原来如此,这个是邓燕娇可以控制的,不然估计他早已经中毒身亡了。
但他对严乙伦的憎恶更深了,怒道:“好端端的一个女孩子,竟被你弄成了这副模样!你该死!”
严征赶紧对赵澄躬身,求情道:“小相爷息怒!
”
“这是多么伟大的成就啊!”严乙伦笑的神情扭曲,有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癫狂,展开双臂道:“毒人的实验能成功,我的成就便已经超越了我师父!
以后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