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赵澄快疯了,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为何父亲和师鸣画都只关心那名女子,而且杨桃枝、赵演与何执也都盯着那女子。
都拿他当透明的!
听到这声询问,师鸣画才缓缓地站起来,朝赵澄投来目光。
“赵澄,是你救了邓燕娇。”
“啥意思?我救了邓燕娇?我又不是药……”说到这,赵澄裹着毯子猛地跑到那女子面前,惊道:“她就是邓燕娇?”
“老头,你不是说邓燕娇死了吗??”赵澄朝赵欢看去。
赵欢瞪了赵澄一眼,道:“真以为老子会胡乱杀人呢?!”
“大公子,你误会右相了。”
何执解释道:“那日我依照严乙伦的描述在陵山找到了那个山洞,可并没在山洞中找到邓燕娇,而是只看到一具男尸。”
“这具男尸是严乙伦留下来看守邓燕娇的人,死相非常诡异,当时我判断是被毒死的。”
“没找到人,我便没着急回来复命,而是连夜继续在山脚下寻找,最终找到昏倒在树林里的邓燕娇。
”
“当时邓燕娇也身中剧毒,奄奄一息,我便没把她带进右相府,而是直接送进了鸣画医馆。经过鸣画先生的救治,邓燕娇暂时保住了性命,但……”
何执才师鸣画看去,师鸣画接着说道:“此女身中奇毒,虽然救了回来,但此毒很是诡异,我一时半会解不掉。准确的说,我还没找到解毒的办法。”
听完何执和师鸣画的阐述,赵澄对此事有了大致的了解,道:“世间居然还有鸣画先生解不了的毒?
是严乙伦下的毒吗?”
师鸣画点点头,道:“正是。”
赵澄惊道:“鸣画先生连郁金香的毒都能解,却解不掉她徒弟的毒?”
“严乙伦此人在用毒上的确有过人的天赋,而且他不是对邓燕娇下毒,而是……”
顿了一下,师鸣画面色不忍,道:“他是在拿邓燕娇的身体练毒。”
“练毒!”赵澄眼眶一扩,心惊于邓燕娇的遭遇,忙问道:“那严乙伦可有解毒之法?”
师鸣画摇头道:“严乙伦拿活人来练毒,也是他用毒造诣之高的原因,他种在邓燕娇体内的毒是他新研制的毒种,尚还在试验阶段,故此无解。”
“这个严乙伦真是可恶!”赵澄捏紧拳头,凑到邓燕娇面前看去,见她面色和常人无异,且皮肤光滑,又问道:“那鸣画先生刚才说我救了她,这又是何意?”
师鸣画解释道:“我已为她医治了一些时日,发现此毒不但无法清除,还伤害了她的大脑,导致她现在的智商有如五岁孩童。而且毒素每日都会发作,让她的身体出现异样,且气息紊乱,痛不欲生。”
说着,师鸣画朝赵澄的腹部指了一下,道:“可你与邓燕娇行事之后,她的气息稳定了,身体的异样也恢复了。因此我猜测,严乙伦研制出的这种毒乃是奇阴之毒,与你阴阳调和之后便会得到缓解。我想,这也是她一见到你就要强行占有你的原因,毕竟她智商已是孩童,不该有此欲望,该是受毒素驱使。”
“竟有这种怪事!”
赵澄疑问道:“可你为何断定是她强占我,就不怀疑是我那个她?”
师鸣画冷冰冰的笑了一下,道:“我来燕川城也有不少日子了,自然听说过你的一些风流韵事,知道你此人虽然好色,但不会强人所难。”
“再则,你刚才自己也说了,是被人强占。”
“还有就是……”师鸣画朝众人扫了一眼,见众人都别过脸去,她假咳了一声道:“我们进来的时候都看到了。”
“啥??你们都看到我被强了?!”赵澄踉跄的退步两步,仰头道:“我赵澄的英明要毁于一旦呐!
!”
赵演叹道:“大哥,节哀。”
“羞煞我也,真是羞煞我也!”赵澄哭丧着脸说道:“老头,你将这事瞒着我,是怕我告诉邓富贵实情吧?”
赵欢甩了下长发,道:“没错。我们右相府既然答应了帮邓富贵救人,那就不应该把一个这样的女儿还给他,所以我才把邓燕娇藏在了这里,拜托鸣画先生救治,等治好了再给邓富贵送回去。”
赵澄道:“可她智商都减退了,一时半会肯定难以恢复,瞒不住啊!”
赵欢点头道:“我已决定亲自写信给邓富贵,将实情告诉他,并将邓燕娇留在府上治疗。”
师鸣画插话道:“小相爷,要救治邓燕娇还得靠你,我刚也说了,邓燕娇中毒的症状虽然缓解了,但并没有清除。你得经常把她带在身边,摸清楚她毒性发作的规律,一旦毒性发作,你就得和她阴阳结合。
”
赵澄惊道:“我还真成药了?还是长期服用的那种??”
师鸣画反问道:“怎么,你不愿意吗?你不是喜欢这种事吗?”
“这这这……喜欢归喜欢,但我总觉得这是趁人之危啊!”
“你这是救人。在我找到解毒的方法前,这是唯一的办法。而且我检查过邓燕娇的身体了,这种方法也能让她的毒减少一些,虽然微乎其微,但长此以往终会清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