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这什么这,问你话呢!”赵澄侧过身去,一脸的不耐烦:“现在是你求我,你要不愿意就算了!”
“等等!”徐鞍拦在赵澄前面,问道:“你说的婢女可是采娥?”
“我不知道什么菜鸡菜鸭菜鹅!我就知道你为了一婢女,和王玉峰斗钱斗狠差点干起来,最后花了十万两银子才把这婢女拿下!”
“那你说的就是采娥了……”
赵澄瞪大眼睛道:“你买个婢女都花了十万两银子,现在搁我这哭穷呢?你就说给不给吧?”
徐鞍求情道:“你看,这婢女是我花了十万才……”
“赵五,回家磨墨!”赵澄撞开徐鞍的肩膀。
“你好歹让我想一想啊!!”见赵澄真的要走,徐鞍快急哭了,又追上去道:“好好好!给你给你!!”
赵澄没有说错,徐鞍确实是在哭穷,他虽然拿不到侯爵府的地契,但几十万两银子还是拿得出来的。赵澄要个三十万,对徐鞍来说并不是太大的事。
可现在他后悔了,早知道就爽快的答应赵澄给他五万金了!
为了把采娥带回家,他和王玉峰几乎是撕破脸了,他是宁愿给钱,也不愿意把采娥送出去!
“算了,你这人做事不爽快,我不要了。”徐鞍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赵澄却摆摆手不要了。
徐鞍顿时懵逼。
回过神来后,徐鞍破口大骂道:“赵澄你个王八蛋!逗我玩呢?!”
“嘿,不装孙子了?”赵澄停下脚步,转过身道:“我突然想起个事来,上月你是不是拦住我二弟骂他傻子,还抽他耳光了?”
徐鞍道:“他本来就是傻子!”
“是不是抽他耳光了?”
啪!
徐鞍没有回答,直接用行动表示,朝自己左脸抽了一下。
这倒是把赵澄看愣了,道:“真下得去手,小侯爷真男人啊!”
啪!
徐鞍又往自己右脸抽了一下,怒道:“满意了吧?!!”
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偷偷地围过来,赵澄一把抓住徐鞍的手,郑重的说道:“为了平事,小侯爷不怕当众出丑,拿得起放得下!从今日起,我赵澄对小侯爷当刮目相看!你说的事……成交!!!”
“呼……”徐鞍长吁了口气。
“等等!!”
见赵澄突然改口,徐鞍心几乎要跳出来,破口就要骂:“赵澄你奶奶……”
赵澄一把挽住徐鞍,将他拉到一边道:“别激动,我就是问问,那个什么采娥,是否被你……”
“没有!”徐鞍正色道:“她是我准备娶回家当小妾的,还没调教好,我不会碰她。”
“当真?”
“我徐鞍虽然好色、放荡、不要脸,但我敢作敢当说一不二,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哥哥绝不替弟弟说谎!!”
“甚好!你今晚之前就把她送到右相府来,这之前不许对她……”
“老子没那么下作!!”
“我信小侯爷的人品!!小侯爷的信誉燕川第一!!”
两人接着讨论了一下川北庄园的交接事宜,又商量着怎样把青楼豪赌事件的舆论和八卦控制到影响最小后,徐鞍才放心的和赵澄告别。
临走前赵澄说道:“你刚才自己抽的两耳光不算。我娘带着我二弟去看病了,等他们回来后,你找个机会去我二弟面前道个歉,他是傻子没错,但他脑子清醒,心地善良,会原谅你的。”
“嗯……”徐鞍无奈的答应,知道从此以后算是彻底败给赵澄了。
但一想到在西都为官的父亲,徐鞍又燃起一些希望。
老爹啊老爹,你一定要飞黄腾达成为皇帝身边的红人啊!你要自己不行,就抱个粗壮的大腿给我认个干爹,儿子能不能翻身就靠您老了啊!!
赵澄在燕川城五年,私底下已经营了不少产业,除了青楼还有商户、书屋等。
父亲赵欢这个右相看着光鲜,其实在朝中举步维艰,二弟有点智障,三弟是个武痴,四弟又还小,赵澄对一家人的仕途没报多大希望,便对成为富翁乐此不疲,刚好利用穿越的知识走发财致富这条路也容易些。
书屋那边出了点幺蛾子,赵澄便让赵五帮着去处理,自己则利用下午的时间走访几个商户,并选择合适的装修房子的工人。
赵澄嘴上说不好不好,其实对徐鞍的庄园是很满意的,要真把侯爵府赢过来,以赵欢的脾气也肯定得还回去,而这庄园是徐鞍的私产,不要白不要,以后做成私人会所之类的,又是一个赚钱的途径。
男人在外面谈业务难免会喝点,喝着喝着难免会上头,上头难免会接着喝,等赵澄回到右相府的时候已是亥时。
赵澄在黑黑的院子里摇摇晃晃的走着,来到自己房门前时听见里面有莺莺燕燕的笑声。
“定是夏棋和秋书这俩丫头在暖床。”赵澄摇摇头,感叹道:“和她们说多少次了,夏天不用给我暖被窝,她们就是不听!”
“你们得亏跟了我啊,换做王玉峰那厮,夏天得让你们先去冲个凉水澡再让他一边一个搂着睡!”
赵澄说的是实话,不只是王玉峰,很多公子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