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已经下了决定的万祎脸上却是愁苦更浓了,唉声叹气的向佩帝叫苦道,“唉,陛下,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啊!原本北军十五万的人数限制本想要防御燕云一些根本就是捉襟见肘,不过好在臣手下有董坦这样的高手在,这才有.....”
那佩帝立刻拍手喜道,“朕知道你的意思了,董坦留下,你的北军人数朕放开到十八万!”
万祎旋即抱拳应道,“臣谢陛下凤恩!”
那佩帝还以为万祎还要在讨价还价呢,毕竟之前的一段时间内,万祎不论是在金华壂的大朝还是在论政阁的小论都是据理力争,斤斤计较,哪怕一斤米,半斤铁都要说个半天,那所有的封赏、政令、文书更是逐字逐句的亲自查看,好不小气,可今天却是一句话就过了,这让头疼了大半个月的佩帝大感意外且有些怅然若失,顺嘴的,她就又向万祎说道,“爱卿,你把展红云留下,朕给你放开到二十万!要是你把武寒留下,北军最大兵马数朕给你直接放开到三十万!”
“陛下,红云他和臣的义弟李英两情相悦,还望陛下成人之美,不要让小两口分开!”万祎却是摇头笑道,“至于二郎,陛下,这事情找臣说不着啊,得找六公主才好!”
万祎当时锱铢必较必经只是局限于朝堂和论政阁,佩帝受不住了喊一声身体抱恙,下次再谈,也就过去了,可六公主盛惜影却是不管这些啊,若是万祎在朝堂上没有争论个一二三四来,那盛惜影就竭力而上,直接拿着佩帝发的腰牌直闯后宫,怼在佩帝凤塌之前分说,不说的佩帝点头绝不甘休。
一听到万祎拿出六公主来,佩帝立刻就软了,连忙摆手说道,“唉,算了算了!先留下一个董坦就行了,后面的朕在想想其他的办法!”
万祎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旋即看到那王安九扭头看向自己等着下一步的命令,万祎却是重重的向着其人点了一下头。
王安九立刻就向杨壮点头示意,杨壮却是大步的来到了那失魂落魄,宛如行尸走肉的宋河跟前,向着看押着他的两个公衣衙役点了点头,这两个秉公持正兄弟手下的穿着衙役公服的治安队陈远分别向着宋河腿弯踢了一脚,那宋河直接就是跪到在了地面之上。
“宋河,虽然与你不曾相识,但从前满耳都是你的故事,以为你却是一个什么忠义敦厚的人呢,谁知道来了汝京之后听到的关于你的事情却是种种恶行!”那杨壮却是将宋河背后的木质标牌抽掉扔下,单手抱着刀看着那浑身犹如筛糠一般的宋河却是不屑的哼道,“哼,看来石展兄弟说的不错,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那杨壮距离万祎、佩帝的位置不远,加上其人所说的话却是声音不小,万祎听得个清楚,闻言,万祎不由心中一惊:怎么的,惯性这么大吗,石展到最后还是和杨壮搅合到一起去了?
“斩!”那杨壮却是扯掉宋河口中的堵布,那宋河立刻便是向万祎和佩帝高声大喊饶命之语,不过杨壮却是一脚踩在了宋河的背上,手中的鬼头大刀抡圆了顺势而下,却是一捧血检飞起,堂堂天魁的六阳魁首却是滚到了一旁。
“以贼酋首级祭奠救火大英雄尚坤以及七家五十三口亡魂和南城大火遇难者!”那王安九见状立刻便是高喊起来,随后十几个一言子手下道士立刻小跑上来,或是用毛笔蘸血,或是用小碗盛接,然后拿着这些血水来到了石碑跟前开始涂描其上所刻字迹,那可天魁六阳魁首则是被人拎着头发拿到了尚坤石像之前摆好祭祀。
当中斩恶祭奠,这种场面对于万祎、武寒以及一应汝京乡兵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甚至心中快意非常,毕竟恶气得出。
不过这场面对于佩帝以及其他一应朝廷高官娘子们却是有些难以忍受了,她们一个个的看斗台血斗看的热血沸腾,可看眼前名正气,祭英雄的事情却是根本不敢观瞧,一个个不是扭身就是闭眼,再要不就是一手遮目好像从来没有见过杀生一般。
那佩帝也是心惊的不行,整个人都是哆嗦了起来,她连忙扭头看向万祎,不过四周不断飘来的血腥味让她还是一阵一阵的想呕。
可佩帝却是为了皇家尊严硬是咬牙忍住了哕感,闭眼平息了一会之后却是开口向着万祎问询事情以转移视线,“爱卿,七家血案查清了?”
不论是七家血案还是南城大火,所有的事情始末,侦办过程以及最后结果万祎都是写成奏章呈上,而且得了朱批。这会佩帝一问,万祎以为此时又是越佩帝而过,万祎不由的皱眉反问道,“陛下还是不知道?”
佩帝却是微微摆手,向着万祎说道,“你在给朕说说!”
万祎反应了过来,却是开口说道,“好叫陛下知道,那七家五十三口血案乃是宋河安排手下李衢、张近、解珍、解宝四人做下的!这四人都是高手,趁夜色袭杀七家之人!”
佩帝挑眉问道,“为何要杀七家之人?”
佩帝这么一问,万祎又是疑惑起来了:自己的奏章里可是将犯案动机写的清清楚楚啊,这佩帝是囫囵的看了一遍根本没有细读还是压根就是没看啊?
但,不论这佩帝她之前看是没看,这会她又是发问万祎就只能耐着性子再给她详细的说一遍,“却是那日下午,七家人从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