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徒?法外狂徒!张三来了!万祎立刻便是向着门外喊道,是我们的人,麻烦请你把他带上来!叫他进来!
大郎君稍等,小的这就带着他过来!门外的人又是说了一句,旋即便是一阵基础的脚步声响起,片刻之后,又是敲门之声传来,万祎和武寒准备之后便是让人进来,那推开门的果然就是说鲁智严的徒弟,绰号过街老鼠,但万祎觉得不好,改为法外狂徒的张三。
那张三浑身泥泞湿漉,身上还挂着不少水草,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狼狈的不行。他进来之后,立刻就是要向万祎等人打招呼,不过万祎却是摆手打断,然后指了指其身后洞开的大门。
张三会意,连忙将房门关上,万祎立刻摘掉面具向着那张三问道,怎么成这样了?
张三却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模样,苦笑着说道,师伯,过来的太急了,脚下一滑给调到了护城河里,这才这样的!
万祎闻言一激动一下站了起来,向着张三问道,怎么了?可是那江南的亲戚来了?
师伯,不知道是不是那江南的亲戚!张三却是说道,就是今早忽然有几个男人莫名的跑到货栈四处乱转,被师父他老人家给拦下来之后,那带头中年男子却是不停的念弥陀佛,还要和师父他老人家辩论佛法,师父立刻就让我来通知师伯了!
绝对是方烛!万祎立刻向着那招呼着武寒道,二郎,走!
武寒不用万祎多说,早就站了起来,万祎只是一招呼便是应和了一声就要跟着万祎离开,那李英四人和周月婵这时候也是赶忙站了起来,向着万祎道,大哥,我们也跟你们去!
不!万祎停住脚步向着李郭吕武四人摆手道,你们四个不要去了,周楼主也不要去了,你们回得意楼,有什么事情好给我们通知!
四人有些失望,不过还是点头应了下来,那周月婵却是说道,天王,要不要奴家派人去通知一下小种相公!
万祎点头正要说话,那张三却是开口道,不用的,阿青师叔跟师父在一起呢,小相爷和几个种家的子弟也在!
如此情况之下,万祎却是咧嘴一下笑了出来,哎呦,真是可以啊,谈个恋爱还要带着家长才行!
周月婵这时候又是说道,天王,咱们一起走吧,先往得意楼方向走,然后我们掩护着你们离开!
万祎思索了一下便是点头应允,行,那一起走!
很快,万祎、武寒、李郭吕武四人以及周月婵和得意楼的人便是收拾妥当一起出了商铺,可刚一出了商铺那负责照顾他们的管事便是追了出来,二位郎君,怎么就走了?我还正想要上去找你们呢!
那周月婵却是上前一步,向着那管事的说道,楼中有事,得赶紧回去!明日我们还是今天这个时间对吧,嗯,我们会准时来的!
那管事的却是向着万祎和武寒说道,既然这样,二位郎君,请务必随小的来一趟!
万祎和武寒对视了一样,旋即压着急切的心思跟着那管事的穿过了商铺一层来到了后街,却见那后街之中却是有一顶四抬轿子座在那里,之前那个粗壮夫人、一些护卫和轿夫却是簇拥着轿子周围。
二位郎君稍等!管事的向着万祎和武寒二人说了一句便是小跑而走,很快便是到了轿子跟前躬身的说了几句,随后那管事的又是回来,万祎狐疑的向着他问道,什么情况?
那管事的用眼神微微示意了一下,口中低声道,王芙王大娘子!
那轿子的轿帘却是被掀开,一个中年雍容的女子却是走了下来,那管事的见此立刻向着旁侧退了好几部。
这女子抬眼看向了对着万祎和武寒,然后向着二人福了一下。
万祎和武寒一惊,不过很快就是反应了过来,二人却是向着那中年女子拱了拱手。
如此,中年女子却是扭身又是回到了轿子之中,那个粗壮的夫人却是凑到了轿子旁边说了些什么之后便是端着一个木盘小跑了过来。
其人跑到了万祎和武寒的跟前噗通一声跪下,将那木盘举起来向着万祎二人说道,之前老奴多有得罪,我家大娘子向二位郎君赔罪,这是我家娘子给二位郎君准备的赔礼,还请二位郎君务必收下!
万祎却是看了一眼木盘,却见里面正放着两块半个巴掌大小的羊脂白玉牌,万祎没有去拿两块玉牌,却是看向了那粗壮妇人,却见粗壮妇人此时面庞肿大通红,万祎却是一下明了过来,不过还是开口问道,脸怎么了?
老奴冲撞了二位郎君,罪有应得的!那粗壮妇人却是道,还请二位郎君可怜可怜老奴,将赔礼收下吧,不然老奴可就......
万祎抬手却是将木盘之中的两块玉牌拿了起来,然后向着那粗壮妇人说道,收下了,原谅了,以后别那么冲,装逼要看人!
那粗壮妇人大喜过望,将空了的木盘让身旁一放,重重的向着万祎和武寒磕了三个头,这才扭身离开了。
管事的这时候却是走了过来,向着万祎和武寒说道,二位郎君,两块玉牌只是给你们的赔礼,这一次,王大娘子吃了大亏,其他的小的不太清楚,不过那王大娘子却是给了三万两银票于小人!
啊?万祎和武寒不解的看向了那管事,管事却是得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