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这是怎么回事?”那道士皇帝看到雨帘之中卓然而立的万祎,以及万祎脚边上的几句净军的尸体不由愕然,刚才万祎不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吗,怎么转眼就起来了?
“唉,北极道友,你怎么还不明白呢?”万祎含笑而视,忽然将头偏转向鲍力,语气轻浮的说道,“那啥,鲍力啊,都距离那么近了,你还在等什么呢?快点抓住这个老皇帝啊!你不死一直给我说要杀了狗皇帝而后快吗,你的机会来了啊!”
鲍力大吃一惊,一下从地上跳了起来,极不可思议的看着万祎,“什么?”
万祎的这话可不紧紧让鲍力大吃一惊这么简单,在场的人都是明显的楞了一下,接着那胡宗权张开臂膀猛地一下挡在了道士皇帝的明前,“陛下,危险!”
张中直则在道士皇帝的身后大呼小叫了起来,“护驾,护驾啊!净军,快来护驾!”
而那跪在鲍力身后的卢蝉两只豹眼猛地瞪大,一下也从地上蹿了起来,直接抽出钢刀,大喝一声,“竖子!你竟敢暗通万祎!”
喊罢,那卢蝉就直接将钢刀捅入一脸懵逼的胸口。
“啊!”
这场面一下翻转的太快,场中的人都是有些搞不清状况,那道士皇帝身后的张中直更是吓的惊叫出来了一声。那鲍力不是卢蝉的人么,怎么第一个向鲍力动手的人竟然会是卢蝉呢?
万祎见此也是咂舌不已,心中暗道,卢蝉这家伙真是的果断的啊!
被净军将士重重环绕,那道士皇帝心也稍安了下来,微微一琢磨,就逐渐明白过味来,旋即一脸怒容的指着青山卫的几个军将喝问道,“好啊,你们竟然勾连万祎,设计陷害朕!说,你们谁还和万祎有过联系?”
卢蝉以及其他的青山卫将领都是不停的分说绝没有和万祎有过任何联系,可万祎却大笑了起来,将众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之后大喝道,“我来告诉你吧,北极道友!”
万祎再次向那手中钢刀依旧滴着鲍力鲜血的卢蝉煞有介事的说道,“可以了卢蝉,都现在了在演戏就没必要了!”
卢蝉先是一愕,旋即怒目而斥道,“万祎,你休要胡说八道!”
“怎么就胡说八道了?这不是咱们昨天晚上秘密商量好的吗!”万祎佯装奇怪的看了卢蝉一样,旋即假装着恍然起来,“哦,对了,你昨天说了,不能往外说,我给忘了啊!”
“不好意思啊!”万祎歉意的冲着卢蝉笑了笑,又扭过头向着道士皇帝说道,“北极道友啊,不好意思,我刚才说错话了,我和卢蝉昨天晚上绝对没有商量怎么和你拉进距离,然后好借机杀了你!他卢蝉也绝对没有想要但皇帝的心思!真的,绝对没有!
“你血口喷人!”卢蝉的一张黑脸逐渐变成了绛紫色,他只觉得眼前发黑,心口发闷,自己费尽心机、独立钻营,又立又当的费了小半辈子的努力而拼出来的一条进阶之路直接被万祎的一句话彻底给堵死了,甚至将自己儿孙祖宗都给一并带进去了。
卢蝉扭过身一下趴伏在泥泞之中,用力的向着道士皇帝磕着头,磕的雨水飞溅,磕的泥泞满身,他声如泣血的向着道士皇帝书活动奥,“陛下啊,臣与万贼绝没有半点关系!没有半点关系啊!”
那道士皇帝看着卢蝉那模样不知怎么的心头一软,脸上的怒容也逐渐有点缓和,可万祎却适时的说了一句,“对,北极道友!他说没关系那就没关系!”
那道士皇帝的脸色瞬间又黑了下来。
“行了,说的也差不多了!咱们该继续了吧!”万祎冲着道士皇帝招招手道,“是你自己到我这里来,还是我过去找你?”
大张着双臂挡在道士皇帝面前的胡宗权勃然大喝道,“万祎,你休想接近陛下!”
而那卢蝉一下从地上弹了起来,抄起钢刀就向着万祎扑了过去,“万祎,我与你势不两立!”
道士皇帝见卢蝉一会和万祎大都在一起,招招都是搏命,式式都是拼死,显然是起了死志,这可是演戏演不出来的,他不由奇怪的问道,“胡爱卿,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陛下,以臣之见,万祎只是将计就计,顺水推舟而已,和卢蝉没有关系,甚至和刚才以死的鲍力也没有多少关系!”
“和卢蝉、和青山卫都没有关系?”
“陛下,万祎和卢蝉没有关系!他们早就势不两立,不可能暗通曲款的!至于和青山卫的那些军将军丁有没有联系,臣就不好说了!毕竟万祎但青山卫指挥同知、指挥使这段时间,很是受青山卫军丁的爱戴!”
道士皇帝又问道,“若他卢蝉真的是在演戏呢?”
胡宗权扭过身来一脸肃然的向着道士皇帝说道,“陛下,微臣以人头担保,卢蝉和万祎绝没关系!至于青山卫的其他人和万祎有没有私下联系,微臣就不知道了!”
“好,刚才胡爱卿舍身挡架,朕也是看在眼里的!若是胡爱卿说这个卢蝉没问题,那朕就卖胡爱卿你一个面子,相信这件事和他没有关系!”道士皇帝随后向着周围的净军喝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朕上啊!除了那个卢蝉和万祎,其他的人全都死!不,万祎也别留了,太狡诈,太危险,留不住!只要别伤、坏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