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的拿住了马家中人的罪证,之后,刺史魏延在这里搓着手。
这意思很明显。
那是我做事做的这么漂亮,您是不是赏我一点什么?
徐云雁看着魏延递上来的条陈直接说到。
“还是劳烦刺史尚书朝廷吧,交给刑部处置他们,我们可以给这些人定案,确实没有生杀予夺的大权。还得刑部最终审议到底对他们动用什么样的刑法。”
魏延急忙点头“明白了,那我现在就去上书。”
没有在徐云雁这里讨到什么好处,有点儿不情不愿的魏延刚要离开,徐云雁就在后面喊了一句。
“刺史大人只管衷心为陛下做事,等到本官离开之日定当上书陛下为大人表功,表明为此次皇命做出的贡献。”
徐云雁这一句话让魏延一蹦三尺高。
“如此就多谢钦差大人了!”
魏延那个开心呀,从徐云雁所在的大厅当中走了出去,而徐云雁看着离开的魏延,不由的嘴角撤出一丝微笑。
只要肯用心办事,就算是你犯点小错误,我也不会揪着你的小辫子不放的。
自言自语说了这么一声之后,徐云雁扭头看见旁边。
“出来吧。”
随着徐云雁话语落下,哪些裴寂的情报机构当中徐云雁曾经训练到玄武门士卒尴尬的从阴影当中走了出来,在徐云雁面前单膝跪下。
“将军,小的无能,没有找到马老大出城的密道。”
“这不简单?马老大已经被抓住了,只要去审讯他一番不就知道了吗?”
“我们是这么想的,实在找不到就去审讯他一番,只是我等想来这里咨询咨询将军,是否有什么简单的方式让我们能够找到这些密道,防止以后这些密道没有找到出现变故,给我们造成意想不到的损失?”
徐云雁看着他满意的点头“不错嘛,既然能够想到这里,很好很好,那我就教你一个办法,最简单的办法,去看看沿着城墙周围的一些井,是否是枯井。或者是井壁上否有洞。”
徐云雁这样一说,扯开话匣子就关不上了,等到徐云雁在这里说的口干舌燥之后,跪在他眼前的那一个原本的手下,现在已经是两眼冒光的看着徐云雁,也不觉得自己在这里跪累了,反而是不住的点头。
等到徐云雁说完之后挥挥手“行了,我知道的也和你说完了,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你下去吧。”
只是徐云雁打发这人走,这人也真的是要走,只是猛然之间站起来摇摇晃晃,又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怎么也站不起来了。
徐云雁黑着脸“你看看你们,整天在这里跪着蹲着的身体的血脉都不流通了,来,我先给你按一按。”
这可是把这人吓坏了,以前在玄武门的时候说给别人按按,还不知道怎么就把别人按的浑身酸疼,说不定过几天怎么走路都知不道了。
像是想起了被恐惧支配的那一段日子的可怕,这士卒在地上急忙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徐云雁所在的大厅,这让徐云雁的脸更黑了。
“我有这么可怕吗?”
不过既然所有麻烦的事情都有了应对方式,徐云雁刚要放松的时候,猛然之间蒋方国火急火燎的从门外冲了进来。
“大人,大事不好!”
“大事不好?这又是怎么了?难道我就不能够清闲清闲吗?”
徐云雁有点儿无语的看着冲进来的蒋方国,不过他既然说大事不好,肯定是出了事情了。
还真是应了那一句话,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依。是福是祸,谁又能说的清楚呢?
看着在这里急的都要火烧眉毛的蒋方国,徐云雁上前将他按在凳子上。
“不要急,慢慢说。”
说话的功夫已经从旁边倒了一杯茶递给蒋方国,而蒋方国哪里有心思喝水?
看着徐云雁在这里说着“大人真是出大事了,快随我去船厂吧,船厂出事了。”
船厂可是现在的重中之重,一旦出了事情,任何人都会有天大的麻烦。
一听到船厂出事,徐云雁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蒋方国拉着向外走来。
等到徐云雁从大厅门口被蒋方国给我拉出来之后,反应过来了后在这里问着。
“怎么回事?船厂出什么事情了?不是有众多的折冲府将校在哪里守卫着吗?如此守卫森严,还能出事情?”
徐云雁这样一说,蒋方国低着头也停下了拉着徐云雁向着船走的脚步,在那里说了起来。
“是我失职,是我失职啊!”
看着一个劲在那里认错的蒋方国,徐云雁也恼怒了。
“到底怎么回事?快说是什么样的事情,在这里如果能够想出应对方方法现在就安排人去做。
你这么急急忙忙的只拉着我走,都不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是何道理?
为将者就应该处变不惊,你这好歹也是位五品的都尉了,怎么还如此的不明事理,遇事这么慌,如何当得大将?”
在这里和蒋芳国大声的咆哮了几句,总算是把蒋方国骂醒了,蒋方国看着他说了起来。
“大人,是这么回事,以前的时候有个叫马有才的旅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