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们才能出问题的。”
有了侯君集的保证,被两个士卒押着徐云雁重重的点点头之后任由这些士兵押着自己向着天牢方向行来。
天牢不愧是天牢,和自己在楚州盐城所见过的府衙大牢有着天壤之别。
被关在单间当中的徐云雁看着关在自己隔壁的裴寂拱手一礼。
“裴相,我没有想到我等居然能同在这天牢当中,到是让末将万万没有想到。”
徐云雁在这里合裴寂找着话语闲聊着,想要探听一点儿这老狐狸对于自己今后会不会真的被李世民给解决了的可能性。
只是这个裴寂不愧是老狐狸,看不出任何表情变化。
“汉王殿下说笑了,难道汉王殿下贵为王爵能在这天牢当中久待不成,更何况汉王殿下是守卫陛下的猛士。”
裴寂如此一说,徐云雁只得干笑了两声。
不过还不等他们在这里说什么,远处就传来了大喊声。
“来人!快来人呐,抓紧找医生,不知道他们快不行了吗?”
这正是护卫着自己一起在门口保卫着李渊的那玄武门老卒精锐,这是有人不行了。
听到这里徐云雁心中一疼,刚才怎么忘了求侯君集救他们!
只是没有后悔药。
现在能做的也就是一起大喊着。
“来人!快来人呐,有人不行了,快找郎中啊!”
随着徐云雁在这里大喊着,裴寂摇了摇头。
“徐将军,哦,不对,不能直接称呼汉王殿下名字了,倒是在下忘了,更何况陛下已经赐了汉王殿下国姓,更是不能随便称呼,还请汉王殿下见谅。”
裴寂在这种时候还在这里和自己套着,徐云雁可是有点焦急。
“裴相国,还请想想办法救救命啊,这好不容易被陛下封了个爵位,还不等享受就撒手人寰,这可如何是好?就算是没有这爵位,活着也总比这死了强吧,不明不白的背上一个欺君罔上的罪名虽然是孤家寡人可也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啊!”
徐云雁焦急的在这里看着裴寂,而裴寂却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汉王殿下,算了吧,现在新帝登基与否,我等未有可知,更何况就算是新帝登基,能不能够赦免我等还很难说,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和即将要为新帝的秦王有过节,谁还会在意我们死活。”
“可恨。实在是可恨。”
徐云雁那叫一个气呀“怎能如此?怎能如此!这都是为了我大唐守卫边疆抛头颅洒热血的,只是做了军人没有参与这次选择就要被如此对待,怎能如此?怎能如此!”
徐云雁在这里大喊大叫着,哪怕是自己在这里不停的暴躁着,身上那细微的伤口还在这流着血,徐云雁也没有任何感觉,反而是为他的部下在这里鸣着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