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对人家的姑娘为妻,三婶表面上人不错,不笑不说话,实际上心眼不比二婶少。
也惦记着把掌家权抢过去,但是她是后进门的,二婶已经站稳脚跟,想抢过去就很困难。
按理说三个儿子,最有出息的就是老大,也就是女主的父亲,奈何他私塾先生做的太清闲了,嫌弃家里的媳妇沉闷无趣,和王员外的小妾暗生情愫,还没等进入实际状况呢!
就被员外家发现,闹的阵仗可是不小,当着里长的面,打断了苏秀才的腿。
这还是奶奶和她娘带着她们姐三儿给王员外磕头求情,里长也帮着说了话,不然的话,非给沉溏不可。
苏秀才丢人现眼,又断了腿,失去了赚钱的能力,每日在家里长吁短叹,自怨自艾。
他没有收入,家里又有四张嘴白吃饭,掌家的二婶就不干了。
非要分家不可,三婶闷不作声,她是看老太太的意思。
最后,女主的奶奶根本就不是二婶的对手,两句话就给噎回去了。
说苏秀才伤风败俗,会影响她儿子考童声.秀才,妨碍她闺女嫁入好人家。
老太太一下子就蔫了,老大家没儿子,老二媳妇连着生了两个儿子,这可是苏家的长子嫡孙,她也得为他们的前途考虑。
最后家分了,二婶说的清楚,苏秀才是长子,应该养活老太太,东西没给分,因为他败坏了苏家的声誉,不配拿走苏家的一针一线。
家产她占了大份,老三家分了小份,还是理正看不过眼,给苏秀才一家,要了所属在苏家名下的一片荒山,山上只有桑树林,其他的啥都没有。
老二家和老三家得的是实际便宜,扔出去的是大麻烦,再说那荒山要了也没用,这才答应。
老太太跟着苏秀才一家住在低矮的耳房里,夏季外面下大雨,屋里下小雨。
在这种恶劣的生存条件下,老人家又急又气,病倒在炕上。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本就没钱吃药,久而久之,就再也起不来了
床上两个瘫痪病人,又没有生活来源,一家人五口五张嘴,可怜小雨的娘,手无缚鸡之力,如何承担的起。
日子越过越败,到后面就无米下锅,只能挖野菜吃。
奶奶病的厉害,实在是吃不下野菜了,就等着饿死早点解脱。
原主心疼奶奶和两个年幼的妹妹,偷偷跑到云城要饭,可要到的东西是有数的,有些都嗖了。
最后,她看到庆喜楼有剩菜,想着给奶奶拿一个鸡腿回去,就算是死,也想让她老人家做个饱死鬼。
总算,原主那可怜的,短暂的一生,在苏安筠脑海里演完了。
“真可怜。”
苏安筠啧了一声,亲人这么对待,让她有些不可思议。
父母在她上中学的时候出车祸死了,奶奶把她带大,但是有一点,二叔和姑姑对她都很好,衣食住行上没让她受半点委屈。
上大学时候,她在宿舍里是零花钱最多的一个,父母的房子动迁款叔叔和姑姑谁都没要,全给了她。
就这样,姑姑和二叔没事还偷偷给她钱,回家看奶奶时,第一句话就是问她钱够花不?
在蜜水中长大,除了父母早亡一点点遗憾之外,生活过的很幸福。
“药汤煎好了。”
穿着粗布衣服的下人,抬着一个大浴桶走进耳房,药童拎着冒着热气的药桶走进来。
对着苏安筠说了声,俩人抬着把药汤倒进浴桶,两桶药汤,倒进去也就大半下。
“你脱了衣服进去泡着。”
药童扔下一句,转身出去把门关上,一句其他的解释都没有。
更没人留下里帮她。
苏安筠费力的爬起来,她是重伤患者好不好?怎么没有人照顾她呢?
药汤这么烫,进去不得被煮熟了?
最后决定,还是不要冒险了。
看着没人,她又把那么玉坠拿出来,书中常看到穿越者有金手指,那她会不会也有呢?
如果是这块玉坠把她带到这个可怕的世界,那么它能不能把自己再带回去?
想到这里,她伸出手,想挑一根手指咬破,看看血能不能打开玉坠?
这一伸出手,她频频摇头,太黑了,太细了,像麻杆。
古代人的芊芊玉手,软若无骨,和她根本就不沾边。
“算了,自己的手,脏就脏吧!”
“嘶,真疼。”
她低头咬破中指,疼的她皱起眉,这具身体对疼痛太敏.感了。
努力的挤出一滴血,小心的滴在玉坠上。
期望那道耀眼的红光能再现,带自己返回现代。
玉坠缓慢的吸收血珠,耀眼的红光再次出现,苏安筠兴奋的瞪大眼睛、
嘴里念叨着:“带我回到现代去,快点带我回去。”
红光骤然变的光芒万丈,苏安筠在激动中消失。
“什么鬼?”
苏安筠看着面前陌生的环境,她所在的位置像是一个幽谷,四面环山,绕着小山的一汪溪水,在阳光下冒着淡淡袅袅的轻烟,美则美矣,宛若仙境,却不是她想回的现代。
“难道是属于我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