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少女心中怀疑更甚，“那……那些尝试成神的宿主呢？她们下场如何了？”
“这个……a2不能说，小雫。”
“但我不会害你的。”
“唔姆~信你个鬼。”
“呜……真的，小雫，a2没有骗你。”a2大哭。
这倒让小雫又好气又好笑。
“我信你没有骗我a2，在没有人心之前，你就只是一段系统模拟出来的人格。”
“被系统下达了封口的指令，或者没有传输给你相关的数据，你就真的不知道。”
“所以我不会逼迫你，问了你也没用。”
“但那些人最后怎样了，依照系统的逻辑你不说我也能大体推断出一二。”
“不过，系统方面是你在全权管理和运作吗，a2。”
“系统有自行的运作方式，小雫，我只负责维护和协助你。”
“协助我？”
“是的，小雫。”
“那我要跟你约法三章a2。这点你应该做得了主吧。”
“嗯……”a2思索片刻，“可以的小雫，系统赋予了我很多权限。”
少女美眸流转，没有废话。
“第一，解除系统对我所有的隐性控制，今后不准以任何形式干涉我的举动。”
“没问题，小雫。a2也想验证你说的可行性呢。”
“第二，基于第一点，从今往后，系统要以我为主导，你只负责从旁协助我。”
“我需要权限a2，＜成神之路＞的权限。”
“现在赋予我等同于系统的权利。”
“如果成神之路上，我发觉有丁点不妥，我会立刻终止这个任务。”
“系统无权干涉我做的任何选择，也无权强制我继续下去。”
“如果你能做到这一点，我们再谈下一件事。”
沉寂下来的脑海，a2沉入到意识深处去确认系统相关的事。
半晌之后，脑海再次传来a2的声音。
“好了，小雫。你的指令要求已经输入到系统当中。”
“现在你拥有和系统等同的权限了。”
“我们是为了确认「真实」而存在的小雫。”
“哪怕只有百万分之一的可能系统也会去尝试。”
“所以尽管放手去做，a2一定会辅助你成神的！”
“唔姆~”少女不置可否。
美眸流转间，少女终于抛出了此次谈话的目的。
“第三，把琉璃给我，今后像对待我一样，不再干预她的自由。”
“这个……”a2沉默一会儿，“好的小雫。”
“但是小雫，这样做系统会回收绯想琉璃系统部分的力量，将她完全转化成你的替身。”
“系统不再作为中间媒介干预宿主和替身之间的联系。”
“不过这样以来，绯想琉璃依靠系统而快速成长的特性就会失去。”
“各项数值会大幅度下跌。”
“你的实力又会下降好大一截呢，小雫。”
“确定要这么做吗？”
伴随着a2的话，脑海中传来琉璃的一声轻笑。
受到鼓励的少女毫不犹豫地说道。
“确定，把琉璃还给我。”
轻启的朱唇，沉寂下来的脑海。
下一刻，少女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如遭重击，庞大的精神力被黑洞一样的吸力撕走。
绯想琉璃闷哼一声，感同身受的少女也遭受重创，极度虚弱下来。
但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水乳交融的亲切感。
她和替身之间不再隔有一层若即若离的疏离。
不在两两相望却无法真实的触碰。
绯想琉璃舍弃了无限（∞）的成长性，终于真真正正的依托自己而生。
少女眼圈泛红，从此绯想琉璃「脱离」系统。
完完全全成为她觉醒的力量，她的替身，她的能力。
少女读懂了的。
琉璃话中的意思。
意识之海，彼此的交心，那股胜过一切的暖意徜徉开，少女就懂了的。
“系统害我……你是真实的存在，独一无二。”
“我因你而生，又会因你而重生。
“无论今后发生什么事，你我之间永远都不会有隔阂。”
“你是我的全部。”
“不知如何选择，就嫁给我……”
亮光一闪，再也抑制不住情感的琉璃实体化紧紧地抱住了少女。
两个相拥一起的女孩子，彼此相望，含情脉脉。
“你现在是我的了，丫头！”
激动的神情，起伏的胸口。
琉璃蓦然捧起少女娇嫩的脸蛋，凑上那诱人的红吻，深深地吻了下去。
“唔……”
一声嘤咛，一个闪现。
无人打扰的麻山家后院。
两个软软仰倒的美好的女孩子的躯体。
凌乱的，纠缠一起的发丝。
以及迷醉之余，无力蜷起的小手。
彼此感同深受，彼此情感交融。
热烈迸发，汹涌宣泄。
无助过后，对自己存在的质疑。
认知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