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家伙,什么事都藏心里。
省得他计较,省得他留意,兀自揣度。
也省得他以后用更加过分的方式逼问自己。
少女突然就觉得鼬这家伙有些坏。
总是挑她心里脆弱或者不经意间的时候下手。
每次都会让她的心荡起阵阵涟漪。
少女很反感那样的。
鼬潜移默化的影响着她。
一再的认知混乱,以及「再也回不去」的打击,让少女阵阵受挫。
很后怕,很伤心,更有丝丝的不甘和急切。
她不能每次都妥协,每次都压抑心底不了了之。
有时候真的需要找到一个解决的办法。
那都快成她的心病了。
“有件事我要确认一下,关于你的。”
“但现在不确定,所以不能告诉你。”
“你帮不上忙,就算现在跟你说了也没用。”
“我不是不告诉你,是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想知道你眼睛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你眼睛的事,却是从另一个方面。”
“我要知道这对你来讲是好事还是坏事。”
“也想知道对我来讲是好事还是坏事。”
“所以你不要瞎想了,也不要揣度,我都告诉你了的……”
少女一股脑儿地说着,不知道是逃避还是在杜绝什么。
而回应少女的则是鼬温柔地摸头,以及一句让少女永远也捉摸不透的:“嗯”。
鼬的手盖在头上暖暖的,悸动的是心还是什么,少女忘却了。
总之,少女的脸很红。
她看不懂了,为什么会这样。
就像一个溺水之人,越是挣扎沉得就越快一样。
少女慌乱地打开鼬的手。
搬出心中最大的倚仗——那些保持自我的「密语」念着、念着,逐渐平静。
这是过去的自己(密语),这是现在的自己。
对比之下,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
我觉得都是,但我究竟不能原谅的是什么?
劳资是纯爷们?
可为什么这话说出来我自己都感到无力。
不行,不能深入的思考这个事。
他喵的!这是不争的事实,只需要记住就可以了!
少女烦躁。
飞段背着大镰刀,看着前面一对‘情侣’打情骂俏的,心里不得劲。
心里不得劲儿嘛,自然要发泄出来。
于是飞段脖子一梗,嘴里很不满地发出一声:“啧!”
少女立刻转过身来,展着好听的身线,嗔怪满满。
“啧什么啧?要你跟着就跟着!你家邪神大人的话你都敢不听!”
少女不提这个还好,一提飞段顿时蹦起老高,一手举起飞镰指着少女,大声嚷。
“所以说!我绝不承认你的地位比邪神大人高!”
“邪神大人是最伟大的存在!”
“你只配当邪神大人的祭品!女人!”
“啊~so!”少女也大声地回。
赌气地挤出一点神血抛给飞段,理直气壮地回道。
“那就给我看看你怎么把我当祭品。”
“我给你这个机会,小飞段。”
“来吧,把我献祭给你的邪神大人吧!看看它敢不敢要!”
“它现在就在我的绯红空间忙着给我修补间隙(空间断层)呢。”
飞段拿着手上的小瓶发愣,随后神情张狂地桀叫一声,向后跳开。
“女人!这可是你说的!我现在就要将你献给邪神大人!”
透明的小瓶「神之血」缥缈如丝丝雾气,五彩斑斓,神秘律动。
飞段一把捏碎小瓶,舔了一口。
全身黑白骷髅闪现,诡异的是还附带起丝丝金边。
脚下法阵无须刻画,如地底浮现直接成型(影级难度)。
飞段甩出黑矛,神情狂热的对准自己的心口就捅了下去。
“桀——哈!!再见了!女人!为你的自大而懊悔吧!”
“成为邪神大人最中意的祭品吧……啊~”
噗呲!!
飞段跟个人体喷泉一样,全身露成筛子开始喷血,遭受反噬。
不同以往的痛楚过后带来的快感。
那来自灵魂深处的巨痛,顿时令飞段歇斯底里的嚎叫,无处宣泄,无处可逃。
“啊啊啊啊啊啊!!”
只片刻,飞段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眼白上翻,显然昏死过去。
意识空间
化成人形的邪神大人……哦,柯南的小黑人儿知道吧,就那个。
当然背后多出两个小翅膀,极小极小,不能飞的那种。
嗯,总之邪神大人正揪着自己这个最爱的信徒,一顿胖揍。
你奶奶个腿儿!
劳资好不容易修得正果(跟随主神),你他娘的就给劳资二五仔!
劳资那么丁点儿的神力,小小的神侍,你让我跟伊邪那美尊神碰?
气球里面装大海,装得下吗?装得下吗?!
你他娘的是想撑死劳资是吗?!
看我不揍死你!
啪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