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
酒店顶楼套房的房被刷开。
贝尔摩德侧脸看去,轻笑道:“呦,挺有本事的嘛。”
“连这家高档酒店的顶级套房都打得开吗?”
古雅人反身关好门,收起黑色的小磁卡。
“就当是我个人谋生的一点小手段吧。”
咔哒。
反锁好门。
古雅人才打量起贝尔摩德。
头上扎了个纯墨绿色的方巾发结,把银咖啡色的大波浪束成了高高的马尾。
看上去似乎是用了什么染发剂。
色彩的比对特别瞩目。
身上穿着非常贴身的黑色束腰连体裙,把贝尔摩德的身段勾勒得异常突出。
纤细得好像要断掉的肩带,斜斜地挂在雪白的肩膀,衬得精致的锁骨娇俏可人。
松松垮垮的领口,露出大片圆滚滚的滑腻雪缎,似云团,似棉花糖。
贝尔摩德就这么放松地窝在沙发里,美腿交错架在书桌。
光滑细腻的小脚丫踩着桌面,一蹬一蹬。
屈膝,伸直,再弯曲。
以至于胸前那嘟嘟囔囔的厚重挤在她的膝盖,压出讶异的弧度,仿佛软肉都要溢出来。
偏偏那黑裙的裙摆短的惊人,堪堪包住浑圆的翘臀。
饱满的部分随着沙发的摇晃,荡漾出好看的波纹。
贝尔摩德毫不介意地向古雅人展示她那没有一丝赘肉的细腿。
大腿紧致,小腿纤细。
又长又直,骨肉匀停。
正是女人们羡慕坏的美丽腿型。
古雅人搞不清这女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这不妨碍他大大方方地欣赏眼前的美景。
美丽,是超乎理性的。
无关男人的审美喜好,美好的事物总有令人向往的共同之处。
“你这是在模仿奥黛丽赫本?”
贝尔摩德丝毫没有被拿来和别的女神比较的羞恼,反而顺势摆了个抽烟的姿势。
正是赫本经典的优雅造型。
“我难道比不上她吗?”
古雅人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手撑下巴。
认真评价道:“老实说,美多了。”
“甚至让我有种担心。”
“喔?”
“这么美丽的画面,竟然任凭我一个人欣赏,我开始担心等会你要和我说什么为难的事情了。”
贝尔摩德被古雅人委婉的恭维哄得眼角弯弯。
她眯着眼笑,像极了一只慵懒的野猫。
优雅,又野性十足。
“一段时间不见,你倒是会说话了许多。”
快乐地哼着小调,意有所指道:“看来你最近没少哄你家那位小小姐呀。”
古雅人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你看起来心情不错?看来要么有好事发生,要么你笃定能在我身上好好敲一笔好买卖了?”
“还不错,要来一根嘛?”
“不了,”古雅人摆摆手,“吃人嘴短,还是说说你的事吧。”
贝尔摩德不以为意,美美吸了一口。
暗紫色的妖艳唇瓣轻轻吐一口烟气到古雅人脸上。
俏脸含笑,眼波流转。
笑嗔道:“真是不解风情的木头,好歹我们也是有过肌肤之亲的亲密友人,何必这么见外呢?”
她在“亲密”这个词上咬重音,想看看古雅人的反应。
古雅人一本正经道:“饶了我吧,别告诉我千面魔女是那种和男人欢度一夜就死心塌地的纯情少女。”
“如果说,我是呢?”
“那也不错,起码对我来说,简直是血赚不赔的好生意。”
“生意?”
贝尔摩德笑容敛去几分,不满地哼道:“就算我对你的‘服务’还算满意,你这样的形容也让我很不开心。”
“彼此彼此。”
古雅人皮笑肉不笑,对贝尔摩德用“服务”来暗讽自己,表现得针锋相对。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贝尔摩德露出的大腿。
这么仔细一看,发现了些许不同。
昏暗的灯光有利于营造暧昧的氛围,但也遮住了一些细节。
和贝尔摩德有过深入交流的古雅人,当然知道贝尔摩德身上是有些伤痕的。
身为组织战斗序列的主力,贝尔摩德自然不可能像是坐不垂堂的千金大小姐那样娇嫩。
虽然保养得当,肌肤雪白滑腻,战斗过的伤痕几乎细不可见,但只要抚上去,还是能摸到像是叶子脉络一般的疤痕纹路。
只不过,淡到与肤色无异。
也就是贝尔摩德雪肌更胜冷白皮,才能看出一点点异样。
这次伤疤明显又淡了一些,到了几乎肉眼不可见的地步。
枪伤、刀痕,这些疤痕都彰显着组织战斗人员经历过的一场场生死搏杀,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
像是琴酒。
脱去大衣,就能看到一身狰狞疤痕和精壮的肌肉,和他长发飘飘的文艺风男神,简直两个画风。
贝尔摩德自是不例外。
但能从浅淡的疤纹看出,她是花了大力气祛疤的,这么做的理由也很好理解——
作为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