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就要来个助跑跳远了,更别提其他家具之间,像餐厅与大厅直接隔了那么远,中间更是没有落脚点,绝对过不去。他们现在根本没法移动。
“讲真,这也太贱了。”小祁破口骂道:“之前不知是谁说这是防偷家的,我还真信了。”
邱玉:“再也没有比现在更糟糕的情况了。”
“那倒是有,就是再来一…”闵弦乐话说到一半,乖乖地闭了嘴,因为他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楼梯处那光洁地板的角落,有什么黑色的东西正在慢慢浮现,弧线组成了椭圆形的形状,逐渐渗出的黑色又形成了新的纹路。
薄雾浮在它的上空,它现在还很模糊,让人看不清它的五官细节,但就从大致的轮廓看,闵弦乐倒是觉得有些眼熟,不难辨别那就是一张新的来杀他们的脸。
草。闵弦乐有理由相信现在在场所有的人都会跟他一样发出了一声“草”。
一张脸配合默契的话还有生机,可再来一张……
邱玉:“哎,你怎么不说啦?”
周乐宁发现了闵弦乐的异样,安抚着问道:“弦乐,你看到了什么?”
闵弦乐低吟:“我好像看到了一张新的脸。”
周乐宁一顿:“在你斜前面那个位置吗?”
闵弦乐点头:“对。”
等闵弦乐再次看向那个角落时,那张脸已经不见了,他的视野里怎么找都找不到它。
闵弦乐:“它好像不见了。”
小祁整个人都懵了:“什么?!!你说啥!”
“操,还有!”
惊魂未定的文静听了后几乎要晕过去。
“什么叫还有一张脸?!它去哪了!!!”睡衣哥反应最是激烈,直接往寸头青年的身上歪去。
他和寸头青年都挤在转椅上,那转椅的下轮被胶水固定在原地,可坐垫却在猛烈摇晃,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两个男人挤在上面金鸡独立,脚抬得也着实费力,虽然戴着面具看不清表情,但很明显,身体瘦弱地睡衣哥的脚已经在打颤,身体歪向一边。
“别他妈晃了。”寸头青年骂了句。
“还有一张脸,我们完了,完了,大家一起输!!”睡衣哥继续嚷嚷道。
目前这个局面让他难以接受,一个怪物他们已经顶不住了,还来第二个,这是要把他们困死在这儿。
“啪。”
一系列接踵而来的事都发生得都过于突然,伴随着声响,转椅上的睡衣哥身体一歪,重重地从上面摔下来:“不啊啊啊——”
睡衣哥坠落的身体在众人眼中就像是慢动作。
他趴在地上,厉声呵斥那张脸,道:“别过来,你别过来,救命啊啊啊。”
可怪物又怎么会听猎物的话呢?地上的脸笑着,迅速凑了上去,悲剧在短短十几分钟内再次上演。
“你,是你。”睡衣哥的声音透着不可置信,他艰难的扭头望向椅子上的人,双手拼命地想抓住那把救命椅。
“哎!你你你怎么没站稳呀!对不起啊兄弟,我帮不了你了。”寸头青年语气惊讶,丝毫没有要搭救的意思。
睡衣哥趴在地上,身体抖如筛糠,脸已经把他给咬住了,利牙贯穿他的脚背。
“&@*#我的脸…”他捂着面具左右打滚,叫声凄惨,疼得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鲜血从他的面具的眼孔缓缓流出,顺着光滑的鼻翼流下,最后淌过那微微勾起的唇线。
没过一会儿,睡衣哥不再挣扎,任由自己被一点点吞噬,脚,身体,颈部,都逐渐融入地板中,而他只是死死地盯着寸头青年,在身体被完全拖入地下前,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扯出一个诡异的笑。
寸头青年坐到了椅子上,大声反驳:“我可没有害他啊,是他自个儿没站稳的。”
老实人:“这,这太可怕了。”
邱玉:“你都干了什么。”
“你们别都盯着我看,是他自己站不稳关我什么事,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推的,啊?”寸头青年撇撇嘴:“再说了这也总比两人一起掉下去好。”
就在众人气氛僵持不下时,地板上咕噜作响。
在转椅的前方,一张新的脸悄然出现。脸的轮廓由朦胧到清晰,它边缘坑坑洼洼,仿佛是用顿挫的刀具剪一块难剪的布而留下的不平整的割痕。
虽然神态扭曲,但看着就欠打的五官很具有辨识度,哪怕仅仅只是在游戏开始时见过一次,就能够轻易认出他来。那是喇叭裤男的脸。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