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蒋光耀却极其容光焕发,大口大口喘着气,脸上一副嘚瑟又欠揍的表情。
“哈哈哈就是你们帮我的啊。要不然我怎么能从看守所里出来呢。”
“闭嘴吧你!”白阮狠狠啐道:“在牢里待了半年还没把你改造好,反倒越来越坏了。
看来应该再给你判十年,让你在里面好好反思反思。”
谁料,蒋光耀恶毒地朝白阮说:“十年?我把你先女干后杀够不够判十年?”
那穷凶极恶、有恃无恐的模样,把白阮气得忍不住抬腿想踹死他。
“你!你根本不是人!你去死!你不得好死!”
司正凯也被蒋光耀的话气得一股怒火冲上头顶,要不是被手铐拷着,他早就要冲过去把他打个半死。
狱警连忙上前把他们两拨人分开,“够了够了,别吵了!”
白阮气得浑身冒汗,把嘴角的头发呸呸吐掉,对狱警说:
“同志,他都对我说出那种话了,我们能帮他逃狱吗?
而且他人也抓回来了,应该把我们的手铐解开了吧。
解开之后你们想怎么调查都行,我们会配合民警的。”
三个狱警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又凑在一起商量了几句,便派了一个人去把他们的手铐解开。
蒋光耀也已经被押回了车上,用几条皮带把他捆起来,让他不能再跑。
但蒋光耀依旧扬着下巴,一脸痞气地笑着,看起来满不在乎,反而还十分嘚瑟。
白阮怒视着他,向司正凯侧头低声道:
“看来这小子坐了半年牢,不但没有改正,还更恶劣了。
这样的亡命之徒,如果把他放出来,我真得担心一下自己的人身安全。
保不齐他哪天真的来杀我。”
司正凯同样面色凝重,愤然道:[光耀这小子确实太过分了。
我会想办法让他在牢里受点苦的,不能让他这么轻松就出来。]
司正凯顿了顿,又道:[另外,你还是搬来跟我一起住,这样也能安全一些。]
嗯?司正凯的意思,是让我和他同居?
但现在不是说这种事的时候,白阮正想说点什么差开话题,之前的小护士又拿着一张化验单出来。
“刚才的化验结果出来了!”
司丹萍立马从旁边跳了出来,“结果咋样!血型配上了吗?”
没成想,护士依然遗憾地摇摇头,“他的血型是A型,和病人的O型不符...”
“啊?怎么还是不符!”司丹萍绝望到难以置信,“你们是不是查错了?
我们都是一家人啊,娇娇怎么可能跟我们的血型都配不上呢!”
“这个...”小护士似乎猜到了什么,但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我也不太清楚。
你们赶紧再找些亲戚来抽血化验吧。病人在急救室做手术,还需要大量O型血。”
话毕,便转身跑进了医院大楼。
护士一走,司丹萍腿脚一软,崩溃般坐倒在地,锤着水泥地大哭起来。
“老天爷啊,我们这是造的啥孽啊!
为啥一家人血都配不上,我的娇娇可咋办啊!”
白阮想起,他们一家人所做的恶事,忍不住在旁边幽幽地说了句:
“说不定不是一家人呢...”
正在哭喊着的司丹萍居然听到了这句话,猛地回过头去瞪向白阮。
“你说啥!你这个贱人放什么屁!我把你嘴撕喽!”
司丹萍喊着,攒着一股气从地上爬了起来,朝白阮扑了过去。
司正凯迅速上前挡在白阮身前,握住司丹萍的手腕用力抵挡着。
同时双眼紧紧怒视着她的双眼,带着告诫与劝阻。
但司丹萍还是像发疯一样,摇头晃脑死命挣扎。
白阮忙不迭跑过去帮着司正凯控制住司丹萍。
“放手!别打了!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想办法救蒋娇娇要紧!”
就在三人缠打在一起时,后方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杨帆焦急慌乱的声音,随即在他们身后响起。
“少爷!丹萍阿姨!你们在这打什么啊!”
杨帆一来,总算把司丹萍拉开。
他站在两方人中间,向他们问道:“刚才大夫说您家三个人的血和娇娇都配不上。
现在司厂长和元昌叔一家都到了,他们把爷爷奶奶也带来了。
是不是要让他们也都去测一下血啊。”
[对,我们全家都测一下!总会有人跟娇娇血型一致。]
司正凯做手语道,而后又向杨帆示意:
[杨帆,你先陪狱警把光耀送回看守所。要是他们想调查啥,你就告诉他们。
我们现在就去抽血检查。]
“好。”杨帆将司正凯的话解释给司丹萍听。
司丹萍强忍住心里的恨意和不舍,点头答应让杨帆把蒋光耀送回去,之后便和司白两人一起往急救室赶去。
到达急救室门口时,司家和蒋益民家的长辈小辈将近十个人,都如无头苍蝇一般在走廊里打转,连司浩林和司玉婷都被叫了过来。
“正凯哥,阮阮,现在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