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快步走了。
杜飞有些奇怪,回头看了一眼那女人背影,觉得有点眼熟。
仔细回忆,隐约记起这人,不就是四合院所在的居委会主任赵大妈!
看她风风火火的,不知道出了啥事。
杜飞撩开棉门帘,走进办公室。
里边气氛明显不像往常轻松,几个大姨大妈也没织毛衣。
小办公室里,朱婷闷头不知道在写什么,钱科长脸色阴沉着,一口一口,喝着茶水。
杜飞发觉气氛不对,悄悄走回自己位置坐下,问对桌的孙兰:“孙姨,这咋回事?”
孙兰把脑袋探过来,压低声音道:“死人了!前几天上边刚分到咱街道的一女的,就今天中午的事。”
杜飞立刻想起,前天钱科长带他上妇联那事。
当时上面的要求是‘妥善安置,务必不出纰漏’。
又听孙兰说了一下,杜飞才了解大致情况。
其实,这也不能怪街道办和居委会,死的那个女的从南边逃难过来,还带着俩孩子,风餐露宿,积劳成疾,好容易熬到京城,那口心气一散了,就是病来如山倒。
居委会那边也没耽搁,发现情况立刻就送医院了,却没救得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