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绿衫如竹,清逸翛然,这样的两个人同时出现,引来许多目光,然而后面乌压压的士兵带着血腥味的煞气又让人心生惧意。
郑本良离栏杆很近,立刻就看到了塔下的嫦曦,瞳仁剧烈一缩,浓浓的恐惧感袭来,窜遍全身,让他四肢酸软,差一点瘫倒在地,扶了一把栏杆才没有倒下去。
晨光瞥了他一眼,觉得好笑,有胆子告发,还以为他做足了准备,没想到看见正主时竟如此慌张,几乎失态:
“怕了?”
她轻飘飘的一问仿佛钻进了郑本良的臼门里,他在看向晨光时止不住地哆嗦起来,双膝一软,跪下道:
“陛下……”
他不知该说什么,他已经举告了,再求陛下保他是不明智的,一是陛下如天,他说他恐惧欧阳家主的报复,就是对陛下权威的质疑;二来若他真求饶,好像他是在指控欧阳家主不服律法,不服陛下一样,这么做除了更得罪欧阳家主,也是在得罪陛下。
他有口难言。
晨光见状,嗤地笑了,淡声道:“都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