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全了他们的信仰,对他们来说不是一件美事?”
“陛下,臣想说的不是那些邪教徒……”
“那你想说什么?”
“凤冥国正与苍丘国大战,这个时候,若国内出现动荡,势必会影响战事,给有心人可乘之机。对纳莱族人的处罚过重,容易导致纳莱族人心生怨恨,万一再被心怀叵测的人煽动,引发福广地区的混乱,到时候就是内忧外患了,陛下?”
“旨意就是旨意,不容更改。若他们看不懂已经颁布的旨意,对我的处置心生怨恨,那是他们不分是非,若他们因为心生怨恨意图分裂凤冥国,那他们就是一群暴民,暴民理应当被处死,以免其他地方的人有样学样,不知死活。人数巨大,法不责众,在我这里行不通,若纳莱族人不识好歹,我可以送他们全族下地狱。秦朔,我只需要安分守己的百姓,你可明白?”
“臣、明白。”秦朔扭着脸回答,他和她的思考方向完全是两条路线,他想若是容王殿下在,也不会赞成陛下这种血洗江柏的处置方式,太简单粗暴,于名声无益,又容易引起百姓的逆反,徒增后患。可是陛下,陛下就是陛下,陛下就是简单粗暴,陛下最不怕的就是下边逆反,更不怕后患,陛下的处置方式是逆反一个杀一个,逆反两个杀一双,杀到最后,总会有一群怕死的俯首帖耳,大气不敢喘,比如他。
“明白了?”晨光含着笑,又问了一遍。
“臣明白了。”秦朔驯服地回答,“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