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是她爱极了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她笑得愉悦。
“当然是因为我想见你啊,每一次见到你,我都会想多活几年。”她浅笑吟吟,说着真假难辨的话,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锁视着他深如井的双眸,似望见了他眼眸深处的颤动,她幽声说,“你可知这些年来想到什么时最能让我兴奋?是毁了你。每次一想到你就快要被我毁掉了时,我就会异常振奋,想要多活几年”
冰凉的指尖逐渐收紧,用力,施加了几乎要碎骨的力道。
他听着,用一种极复杂的眼神望着她,没有反抗。他的眼神里蕴着许多内容,需要一层一层剥开,一层一层解读,她没那个兴趣去解读,她懒得去体会他的情感,没必要,不重要。
她最终还是收回了力道,甩开他的下巴,掏出帕子擦了擦手指,扔掉。她看着他冷笑了一声,转身,扬长而去。
晏樱苍白的皮肤已经被她捏紫了。
晨光想,他八成以为他把她逼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