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道:
“殿下,这次的天灾祸及整个凤冥国北部,只要殿下能够让这场天灾顺利过去,在这之后,至少北部的百姓会从心底里感激殿下的仁厚,到了那个时候,北部的百姓一定会打心眼里忠于朝廷,忠于殿下。这一次的天灾是殿下收复民心的好时机,殿下身在瀚京时,也会担忧南越的百姓是否是真正臣服于殿下了,不是么?”
“杨鼎!大胆!”郑书玉见他越说越放肆,越说越不像话,厉声呵斥。
杨鼎闭了嘴。
破而后立,不生则死,一切只看凤主殿下对他的态度。
晨光盯着他强忍着紧张的模样看了一会儿,没有发怒,她噗地笑了:
“你倒是有点意思!”
她半天不说话,杨鼎还以为自己死定了,听了这话,顿时松了一口气,不知不觉脑门上已经沁出汗珠,这感觉比在得到死刑判决的同时又被从牢里提出来还要恐怖。
“把他带下去。”晨光对郑书玉吩咐。
“殿下,现在把他押下去,恐怕薛鄂会对他不利。不如先将薛鄂收押,不管怎么说,粮仓的粮食不翼而飞,薛鄂脱不了干系。”
晨光似乎有些累了,也不多说话,慢慢地吐出两个字:
“带走!”
郑书玉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心里干着急。
就在这时,大门打开,司七从外面进来。
郑书玉见状,知道自己不能再留,只好亲自把杨鼎押了下去,他打算派几个人日夜看守着,以免杨鼎发生不测,再怪到他的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