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窦轩直直地望着她,似笑非笑,他的眼里掠过一抹色彩。
这不是一个女人能说出来的话,这不是一个正常人能说出来的话,说出这种话的人绝对是一个疯子,尤其她是认真的。
那种真实的藐视天地万物的冷漠感让人心惊,这种安稳活着的人在面对一个危险性奇高的疯子时所产生的不安感和戒备感让四国的人不由得遍体生寒。
坐在窦轩身旁的皇太子窦穆突然冷嗤了一声,不屑地道:
“你能在盐湖里投毒?我不信!”
司晨不以为意,淡淡地说:“我凤冥国巫医族的毒物能否永久地毁掉盐湖,到时候皇太子殿下自然就知道了。”
是的,到时候就知道了。
可是没人想“到时候”,不是不敢,是不能,因为没有人能承担得起在她说的惨烈真正发生时的后果。
尊贵的人们,他们的真实欲望是统治天下千年万载,谁会想去给一个疯子陪葬?
越是尊贵的人,生命越尊贵,越尊贵的生命,越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险。
死一样的沉寂过后,赤阳帝开口,他冷冷地问:
“凤主究竟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