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
熟悉的语调，熟悉的尾音上扬。
除了程昱川别无他人。
姜窈精致的眉梢下意识蹩起，望了过去。
少年穿着黑白运动衫，头上带着一顶鸭舌帽，双手懒懒的插兜，身材纤长，狭长的眼眸里一如既往的含着笑意。
这次倒没有动手动脚。
姜窈看了他一眼，不吱声，默默喝着汽水。
她很少这么没礼貌，但对于程昱川她真的不太想理。
程昱川居然也不介意，看着小姑娘鼓鼓的腮帮子，微微勾唇。
他走到小姑娘身边，还没坐下，先问了一句：“哥哥可以坐这儿么？”
很礼貌。
可姜窈还没反应，陶桃先坐不住了，上上下下扫视了一番程昱川。
淦！
川神是想插足她磕的cp吗？！
绝对不行！
想到这，陶桃同学的脸上登时浮起警惕，一瞬不瞬地盯着程昱川精致的脸。
眼底全然没有了先前的崇拜。
她扯了一下嘴角，乱说道：“要不...川神你去别的地方坐坐？等一下我们班比完赛回来的同学没地方坐...”
“没关系。”
程昱川这次直接在小姑娘旁边坐下，扭头冲陶桃笑眯眯：“有人要坐我再走。”
姜窈“……”
陶桃：“……”
她以前咋没发现川神那么厚脸皮？！
就算要真有人要坐，也不敢喊他让位啊。
姜窈只瞥了程昱川一眼，默默朝陶桃那边移了移，因为脚踝还是隐隐有些疼，一次移的距离仅一点点。
所以又移了一次。
她怕程昱川又揪她头发。
最近学习上头，她已经没有头发可以揪了。
可程昱川却误会了她的意思，眼皮懒懒一抬，哼笑一声：“姜窈窈嫌弃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