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两人经这个念能力的效果有了一定了解, 而元新歌如同机器一般连续运转了这么长时,考虑到拥有记忆,那么在虚拟界中抚养奥萝拉的几年也该一并计算在工作时内, 因此伊尔迷的精神状况表示了一定程度的忧虑。
元新歌倒觉这是件小事,毕竟离开乙骨忧太进入这个界也是无缝衔接,在一直需要进行伪装的情况下, 虚拟界中的反而因为不用考虑和库洛洛有关的事情而加轻松一些。
伊尔迷不是资本,每日十六小时的劳动时在看来都算佣人的苛待,何况元新歌经做到了这种程度,于情于理都不该继续压榨元新歌的精力。
所以作为老师,将那几张做了记录的纸撕下后折装进上衣口袋中, 以一种不可否认的语气说道:“简单休整一天, 我需要再这个能力进行一些分析。”
元新歌能看出的好意, 也觉己的确该花费些时去整理一下己的想。
点了点头, 嘴角划出一抹笑, 眉眼显出几分疲惫的神色,青年似乎有些头痛的按了按太阳穴的位置,然后回应道:“多谢, 接下来麻烦你了。”
“嗯。”伊尔迷没有客气,转身走出去, 没说什么道别的话便干净利落地将门掩上, 随后目光转向了一直恭敬地将双手扣在小腹上笔直站立的女佣。
奥萝拉没有抬起双眸,她顺从地跟着伊尔迷离开, 一路上经过许多曾共同工作的同伴,双方都没有分给彼此任何注意力,所有佣人都聚精会神,从未主人做出过任何不尊敬的动作、投来任何逾矩地目光。
也是因为这样, 早将命运交给揍敌客支配的奥萝拉在伊尔迷将她带到地牢阴森潮湿的房中时,也没有露出任何不满的表情。
奥萝拉觉站在了墙角的一堆发霉的稻草上,她早明白己无反抗这样的结局,于是还想着为伊尔迷提供最后的便利——
如果元新歌未来真的要将她带走,伊尔迷总要将她留下的一切痕迹消除干净,要是新鲜的血液没溅在地砖上,那大少爷只需要让人烧掉表面的这层稻草,可以把她曾来过的事实尽数化作一捧白灰。
“我希望你能理解。”伊尔迷难与佣人有如此多的交流,以平静的口吻为奥萝拉判处了死刑,“你为元新歌都做了很多,不会忘记你,为了的复仇计划,在式开展行动前,有关念能力的消息必须绝保密。”
奥萝拉轻轻点头,她依然垂着眸子,目光放在甚至生了青苔的地缝里。沉默了短暂的一会,她意识到伊尔迷或许是需要她的表态,于是她说道:“是的,大少爷,先生经给了我人生中最宝贵的回忆,我会激,绝不会令到为难。”
“你很懂事,也很聪明,无论是在那边还是这里,”伊尔迷的手落在她头顶,颇有一种赞赏的意味在内,“我不喜欢欠人人情,这时能为你做的事情不多,所以我会让你的死亡没有痛苦。”
奥萝拉没有再应答,而伊尔迷将手收回,她便如同一个失去了提线的木偶般以一种完全脱力的姿势瘫在了地上。
她的头顶上方插着一根全根没入的念钉,伊尔迷说到做到,以念钉为媒介,将气注入了她大脑的神经反射区,量庞大到足以令她瞬死亡。
少女倒在墙角,原本干净的裙摆稻草上凝结的水珠沾湿,又染上了墙壁上的积灰,看上去相当可怜。她大概如同童话中卖火柴的女孩一般,最终在那些美好的幻想与回忆中死去,她眼底还有一层浅浅的满足。
——奥萝拉死亡前没能闭上眼睛,于是伊尔迷奇妙地从她的眸子中发觉她死亡毫无悔意与怨恨,这不禁让元新歌又多了几
分好奇。
虚拟界中,只了解到元新歌改变了奥萝拉本该穷困艰苦一生的童年,凭一己之力撑起了养母与养妹的人生,却没想到的存在足以影响奥萝拉至此。
愿意来到揍敌客成为佣人的伙们,除了一些情况特殊的强者外,或多或少都因为有着己的难处而不不选择这条路。
奥萝拉也一样,她因为反应机敏猎头看中,在冻死于街头和踏入杀手族之中选择后者,无非是因为活下去的渴望。她曾经因过早参与劳动而身体不好,为了能在层层选拔中脱颖而出几乎改头换面,这才挑为能够进入主宅的女佣。
也是因为这样,伊尔迷才会她无悔赴死到惊讶。
揍敌客不缺能够进入主宅的女佣,元新歌也不缺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伊尔迷这点心知肚明,也理解元新歌是否会杀死奥萝拉一事的怀疑和担忧。
元新歌会过分在乎普通人的生命,伊尔迷却不会在乎,要保证元新歌的念能力绝不泄密,因此这么做。
只不过先前让奥萝拉说出了类似于愿赴死的话,如果的行为元新歌发现,那么也然会用准备好的理由简单搪塞,绝不会让两人之的关系因为一个死人恶化。
伊尔迷亲监工,在看着奥萝拉的尸体于焚化炉中消失后才满意地回到房里。
而此时的元新歌终于有时拿起己的新手机,这才瞧见那条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按照其中内容来看,想必这番客套话来阿尔费雷多。
元新歌没有确切的证据,看见了阿尔费雷多身上的重重疑点,因此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