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站出来,给老子站出来!”
刘康再次大喊。
可余文海依旧没有站出来。
这些士子读书人,依旧横在那里。
骨气倒是比江南的士子硬,但他们之前毕竟是施暴者,是刽子手。
“有种就杀了我们,有种就杀了我们!”
这些士子们开始大喊,手拉手,朝着刘康逼去,更朝着城墙上的孙杰逼去。
他们,这是在向孙杰施威。
在向孙杰施压!
想用这样的方法,让孙杰低头,想让孙杰迫使和他们合作。
他们想用自己的鲜血,让孙杰背上“暴君”之名。
千万别小看这些读书人的固执程度,发生在顺治十八年的哭庙案,便是今天这般场景。
这些士子读书人要真是梗着脖子闹,还真不好收拾。
只是,他们选错了对象,看错了人。
孙杰脸色毫无表情,拿起了挂在身上的对讲机,朝着城下的陈虎道:“杀,先杀一半,我倒要看看,是他们的脖子硬,还是我手中的刀硬!”
“得令!”
城下的陈虎回道。
陈虎放下手中的对讲机,抽出来腰间的腰刀,大喊:“大人命令,先杀一半,给老子杀!”
“杀!!!”
周围的士兵喊杀声四起!
“你们,真的敢?!!”
一个士子读书人,惊声尖叫。
等待他的,只有明晃晃的刀。
一时间刀光闪闪,人头滚滚,血流成河。
……
月,在天上挂着,甚至染成了红色。
城下尸横遍野,流血漂橹。
剩下的士子终于低下了头颅。
他们安安静静的跪在那里,任由刘康按照名单索人。
凡是被点到名字的,都躲不过一死。
夜渐渐的深了,太阳从东边天上升起。
孙杰回了营房。
他并没有住进皇宫,而是住进了城中的秦商店铺里。
孙杰的士兵还在围剿城中的溃兵以及反抗者。
城中的反抗者可不仅仅只有那些溃兵,还有那些忠心耿耿的朝臣。
当今户部尚书倪元璐手持腰刀,带着家中下人,在街道上和孙杰兵马想抗。
实在不是对手,被孙杰士兵打的连连后退。
他退回了家中,令人将大门锁上。
换好一身官服,于前厅中跪下。
面朝皇宫方向,磕头跪地。
“陛下,老臣,老臣无能为力,无能为力啊!”
官帽安安静静的放在旁边的地上,他扣头不起。
“大人,贼兵冲进来了!”
一个下人手持腰刀,一脸慌张的从外面跑了进来。
“慌什么?!”
倪元璐大声呵斥。
他拿起了放在一旁的腰刀,看向前方。
黑色的铁甲,如潮水一样从外面涌了进来。
倪元璐擦拭着腰刀刀刃,恶狠狠的看着铁甲士兵。
“孙贼,我在地下等你!”
怒喝一声,刀横在了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