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借此迫害赵知府,冤枉了他们的父母官。
这一点是沈珺没想到的。
赵奎已经被关押起来了。
“宋大人,被外面的人指责的感觉,还好受吗?”赵奎坐在椅子上,闲适的很,但若是仔细看,还是可以看出一点儿对方的淡定都是装的。
沈珺撩开衣袍坐下:“几个被你愚弄的百姓罢了,若是他们知道,你这宅院后面藏了多少金银财宝,应当就不是这个反应了。”
赵奎嗤笑。
“且看他们信与不信就是。”这一点,他还是非常有把握的。
“不过,我是怎么也没想到,宋大人图谋的这般大,这才区区半年的时间啊。”赵奎轻轻地叹道。
想当初沈珺和薛覃刚开始来的时候,他只是想借着薛覃的手,将州府其他那些乱伸的手砍掉,但给沈珺让权?
他是没想过的。
哪怕对方也是二殿下的人。
可是到如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一步步的,竟然走到这步田地。
不,或许一开始对方就图谋的是整个陈州府。
“怪只怪,赵大人太贪恋权势了。”沈珺摸着茶杯:“年纪大了,还是学会服输的好,及时颐养天年,大人,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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