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妙:“何事?”
宁楚不理他,转过头,朝着薛覃道:“薛将军掌陈州大营军权,有戍守边关、维护陈州府百姓安宁和监察陈州官员职责,也有先斩后奏之权,是也不是?”
薛覃目光沉沉,周身其实全开,除了身侧瑟瑟发抖佯装弱小靠在他身侧的舞女之外,显得格外冷静。
他点点头,嗓音清冷:“是,你要上报?”
“是,我有证据证明,赵知府勾结敌国,谋财前任大都督,并多次为敌国提供物资!”
宁楚一句话掷地有声,高呼起来仿佛自己是个正义的勇士。
此话音一落,赵奎脸色蜡白一片,而那些各个喝高了喝吐了的官员,这会儿也清醒了几分,纷纷震惊的看向宁楚。
这小姑娘,勇气可嘉。
薛覃眉头一皱,“证据呢?”
“在……”
“宁楚!你够了!我知道你爹去世的事儿让你很难受,但是你爹的死是积劳成疾,与我何干?这些年我对你和你爹不够好吗,你为何要这般耍闹,薛都督可是朝廷大将军,这等事儿若是最后查出来你谎报,耽误了大都督的时间,你可是要坐大牢的!”
赵奎瞪眼看着宁楚,仿佛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儿,倒是一点儿也不害怕了。
宁楚咬牙:“坐牢就坐牢,我不怕查,而且我有证据,你分明就与敌国有勾结,我爹生病,也不该那个时候死,他一个武将,哪里会被那么点儿病痛打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