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不管做了什么,只要不是坑害他的事儿,他都没有立场去说什么。
更何况,大概率是一些官场的事儿,不在朝堂,不代表不参与党派斗争。
在这些倾轧里面,银钱倒在其次了。
宋瑜颔首,将这个话题揭过去。
“时候不早了,早点儿睡吧,等过不了多久,应当就有人放长鞭了。”
大半夜跨过了新年以后,长鞭炮家家户户都要放起来,沈珺那会儿也要起来烧香磕头煮饺子。
他将宋瑜安抚妥当,歪在床外侧和衣就那么睡了一会儿。
果不其然,没多久,外面就响起了鞭炮声,长鞭喜庆,燃放的时间长,能响好久,让人谁也睡不着。
沈珺睡的浅,感觉都没有睡多久,就被震醒了。
看了看怀中的人,除了紧紧蹙眉将被褥往头上一盖之外,竟没有清醒过来。
他轻笑了笑,将帷帐拿下来,又起身小心翼翼的将外面门窗各处都关严实,方才出门去。
上了香,煮了饺子,又热了馒头放在供奉前,跪拜了三下,这才出门将沈家的长挂鞭炮点燃。
噼里啪啦的声音震耳欲聋,沈珺看着黑暗中,火星子炸的炮仗红色外皮乱飞。
“新的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