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你娘和你娘子了,两个都是贤惠人,你这可是大福气咯。”
沈珺笑,他也觉得自己是个有大福气的人。
之后,两人又说了沈珺帮忙修缮的祠堂,以及村子里族学,都已经置办妥当了。
那族学的先生是沈珺请的,此前也打过交道,现如今已经在村子里安定下来了,族长对此人很满意。
又说沈洪越修桥的事儿,沈洪越声势闹腾的那么大,搞得仿佛要修一座多大的桥梁似的,结果等到那段时间一过去,没有人好奇的盯着了,便缩减了不少工程。
如今还未完工,但瞧着也就是个小桥罢了。
谈不上生气不生气,毕竟是白来的东西,但族长心头还是有微词的。
觉得沈洪越他们做人不实诚,又觉得这种表面功夫都做不好的人,也活该一次次的落下风。
沈珺一直陪着族长聊到上午才走。
他谢绝了族长一家热情的留饭,只说下午还要有人拜访,这才被放走。
临近午时,他方才赶回家,从十里香坊门口刚下了马车,就被人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