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周飞挚的电话也被打爆了,翻地保组织十分严密,纪律性非常强,各堂的堂主都给周飞挚打了电话,言辞犀利,都在问独眼兽是怎么死的,而且都责备周飞挚看守独眼兽失职,将会受到严惩。
周飞挚接电话接的,满头满脸都是汗,一是因为紧张,二是因为害怕,他自己有性命之忧。
那些堂主打电话把他训斥一顿后,他各地的同僚们又给他打电话,这时候周飞挚烦到不行,索性把所有来电都拒接了。
周飞挚趁着没来电话的空当,给陆晨打了个电话,结果陆晨那边忙音。
陆晨的电话也被打爆了,王暖暖给陆晨打来电话,陆晨还在开着车,见是王暖暖的号码,对花帘月说:坏了,暗三所已经监测到水世界异常了,肯定要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花帘月道:像暗三所这样的部门,能不告诉他们就先不告诉他们,独眼兽牵涉的人太多了,独眼兽一死,怕是很多人都得死,先不告诉暗三所真相吧,让他们迷糊一阵子,王暖暖也许会好过些。
花帘月也不知道暗三所和独眼兽之间有什么错综复杂的关系,只是觉得,独眼兽死了,谁都不会好过。
陆晨道:那我先不接她电话了。
王暖暖打了好多遍,陆晨硬是没接,陆晨忽然想到一件事,对花帘月说:独眼兽死了,王暖暖大不了就是日子不好过,可怜的是水怪的新娘白鹤,她要有性命之忧了。
花帘月也想起来了,说道:那赶紧想办法救救水怪的新娘们呀。
陆晨道:我倒是想救,可一时半会救不了啊,现在独眼兽死了,仅剩的一个办法就是把鳞母也干掉,这还是夜清浅出的主意,能不能杀死还不一定。
花帘月道:裕辄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那么多不认识的水怪新娘,咱们也救不过来,先把白鹤救出来吧。
陆晨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你准备怎么救她?”
“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了,你我都抽不开身,让秋飞白和王小呆救的话,风险太大,只能让她先逃出来。”
花帘月道:那你给她打电话。
陆晨急忙给白鹤打去一个电话,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陆晨以为白鹤已经知道独眼兽已死的事了,结果白鹤接起电话来,和个没事人一样,用一种刚睡醒的语气说道:喂~~~陆晨啊~~~~什么事啊~~~~独眼兽的眼睛到手了?
陆晨道:你没听说?
白鹤睡眼朦胧的道:听说什么?我在睡觉呢,刚才有领导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办公室开会。
陆晨一字一句说道:白鹤你听我说,分水独眼兽已经被我杀死了,领导现在叫你,不是叫你去开会,是要把你往鳞母的水箱里送,你现在把身上的监听设备都扔了,拿上现金,不要开自己的车,叫辆车赶紧逃走,逃走后换个手机再联系我。
“什么?!!!!”白鹤听了陆晨一番话后,睡意全无,高声喊叫起来,“陆晨,你这是要害死我呀,当初咱们说好的,你只偷眼睛,不杀独眼兽,怎么就背信弃义了呢?”
陆晨心道,真不是我背信弃义,正是因为我仗义才把这事揽在身上。电话里对白鹤说道:事已至此,你说那些都没有用了,独眼兽已经死了,兽死不能复活,现在紧要的事情是逃命,你懂吗?
白鹤一下子哭了:呜呜呜……我根本不可能逃掉,电话都被人监听着,身上也有取不下来的跟踪装置,你让我逃哪里去?
陆晨道:我何尝不知道你说的这些,你听我说,现在没人听你的电话,独眼兽一死,整个311会像热锅里的蚂蚁,每个人都忙的不可开交,谁还有功夫去监听你,身上的追踪器也是同样道理,他们能追踪到你在哪,但腾不出人手来抓你。
白鹤道:可他们早晚要抓到我的呀。
陆晨道:那你得看在谁的保护之下,你来我这里,跟着我,我能保护你不被抓走。
白鹤哭哭啼啼的说:那……我……我去哪找你?
陆晨道:你去螃蟹沟海边,我处理完手边的事情,会用船接你走的。
白鹤哭腔:那好吧。
说完白鹤就挂掉了电话。
花帘月问道:陆晨,你让她去螃蟹沟做什么?咱们又不住在螃蟹沟。
陆晨道:咱们认下这一桩事,免不了整个暗三门都来杀我,不得找个清净点的战场?陆地上肯定不能干架,咱们得去岛上。
花帘月道: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这样也好,咱们通过这件事把暗三门的高手都凑齐了,然后告诉他们天不收才是目前最大的威胁,暗三门的同仁们应该先杀鳞母,后杀天不收,彻底除掉祸患。
陆晨笑道:你和我又想到一块去了,我也是这么琢磨的,最好到时候兵不血刃,大家拧成一股绳,把鳞母给杀了,再一起对付天不收。
花帘月道:我有个疑问,311作为正规的机构,不惜走在人性的边缘,找一帮水怪的新娘做替罪羊,为什么不考虑把鳞母杀掉呢?
陆晨道:也许他们觉得杀不了鳞母。
花帘月道:不对,如果他们觉得杀不了鳞母,可以在暗三门里请人,他们养鳞母那么多年,暗三门对这东西知之甚少,说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