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十分惧怕陆晨,一个能用弹弓当木仓使的人,还有一个随手就把木仓掰弯的壮汉,杨斌不知道陆晨这些人来路,看似专业杀人的,也许是花氏集团雇来保护花帘月的,自己刚下了药,他们就进来了,说明他们可能监视着别墅。
陆晨见杨斌确实胆小,这次也吓破他胆了,绝不敢再给花帘月下药,便让萧梦贞开车,把杨斌送回了海边别墅。
……
海边别墅里,正午的阳光照进了落地窗,花帘月微微睁开了眼,感觉有些头疼,坐起来后深吸一口气,发现自己竟睡在客厅沙发上,继而发现客厅十分凌乱,入户门的门锁不知被什么射了下来,大理石地面上,躺着一把被扭坏的木仓……
花帘月大惊失色,努力回忆昨晚的情况,竟一点也记不起来,她马上意识到了不对,首先是怀疑自己的身体是否被人侵犯,她急忙整理了下所穿衣物,发现衣物没有被动,花帘月穿衣服有个习惯,冬天一定要把上衣扎到下衣里面,并且顺序不能乱,一层压一层,这个顺序只有自己知道,只要顺序没错,自己就是安全的。
然后花帘月站起来,先推开了一个房间门,里面竟有一套湿淋淋的衣服,花帘月拿起来一看,自语说道:这不是陆晨的衣服吗?我见他穿过。怎么会在这里?
花帘月端详衣服良久,把衣服放在一边,又继续查看别墅中的蛛丝马迹,希望能获知昨夜发生了什么。二楼三楼都没有可疑的痕迹。正当花帘月走向地下室门的时候,忽然看见入户门开了,一瘸一拐走进杨斌来。
花帘月急忙问杨斌说:你脚怎么了?
杨斌说:受伤了。
“怎么受的伤?”
杨斌一看地上躺着自己那把被扭坏的木仓,这把木仓是他从黑市上买来的,不能让花帘月知道自己曾有木仓,他灵机一动说:是木仓伤,昨晚上有人来刺杀你,我脚上中了一木仓,用铁棍把他木仓打掉了,那人一看木仓打坏了,仓皇逃走了。
花帘月问: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怎么会不省人事了呢?
杨斌解释说:那杀手很卑鄙,他先用迷药从窗户里吹进来,你坐的位置离窗户近,先把你迷倒了,我站起身来后,他一木仓把锁心打掉了,然后我们就打在了一起,我中了一木仓。
花帘月不傻,问道:那你用的铁棍呢?
杨斌眼神慌乱,说:追他的时候扔出去打他,没打中,铁棍滚在草里找不到了。
花帘月又问道:我在别的房间发现了一身湿漉漉的衣服,又是谁的?
杨斌眼珠子一转说:是帆船驾驶员的,他本来要来客厅里倒杯热咖啡,目睹了枪击事件,吓坏了,撒腿就跑,上船的时候,不小心跌进海里,浑身湿透,见我把杀手打走,他冻得要死,跑进来换了衣服。
花帘月心道,男孩子的衣服每年每季就那么几种,款式不多,穿一样的衣服倒也不奇怪,但她仍然有疑问:你为什么不叫我送你去医院呢?
杨斌道:我叫不醒你啊,只得自己先去医院了。
花帘月沉思片刻,总感觉杨斌说的话有些不对,但哪里不对却找不出来,在真相搞清楚之前,得信任杨斌,毕竟人家为自己受了伤。杨斌可能因为高度紧张,语无伦次,让事件听起来不可信吧,可现场摆在这,有木仓,大理石地面上有弹孔,杨斌有伤,自己昏迷,入户门锁芯被木仓射出,有湿漉漉的衣服,一切证据表明,杨斌说的是事实。
不怪花帘月心性单纯、容易相信人,任谁在不了解杨斌为人的情况下,自己昏迷无知,现场铁证如山,都会相信杨斌的话,杨斌所描述的整个事件,逻辑没有硬伤。
杨斌见花帘月相信了自己有些洋洋得意。
陆晨不让杨斌暴露自己昨夜所干的事情,是不想让杨斌报警,一报警陆晨肯定得三年以上,同时不让杨斌传出话去破了鲛人相。杨斌非常狡诈,当即顺水推舟,既然不传出去,你陆晨也别把我给花帘月下药的事情捅出去,否则咱们就实话对实话。陆晨也明白杨斌的意思,只得权变委蛇,与杨斌达成协议,你杨斌不说实情,我陆晨就不说实情,但你不能再侵犯花帘月,这是底线。两人都心知肚明,达成协议,杨斌自知理亏,赔上艘船。
不过陆晨不是吃素的,陆晨留着后手,一楼房间里有他湿淋淋的衣服,花帘月应该认得出来,即便衣服不足以说明什么,地下室还有半屋子残冰,就算残冰化掉,还有通往海里的一个大洞,联系到地下室曾有鲛歌,花帘月应该能意识到杀手是从海里出来的,射锁芯的人才是来救人的。
但花帘月还没来得及去地下室,杨斌就回来了。按照陆晨最初的计划,他拉着杨斌给帆船过户,最快也得一上午,花帘月肯定早就起床了,有一个小时时间,花帘月就能发现别墅里全部秘密,结果花帘月服用的药物太厉害,让她睡到了中午,还没等进地下室,杨斌就已经回来了。
杨斌给花帘月解释完后,急道:花帘月,这里不安全了,咱们得赶紧转移。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