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再次攻击而来的飞卒。一旦掌握好燕尾翅的势处,就不需再盘旋而上。三架燕尾翅突然侧身四散分开,再次躲过飞卒的攻击。仅仅只是一个大弧度的撤移,三架燕尾翅顺即滑向远处的一队飞卒群追去。
那队飞卒群足有二十人之多,急速飞行之中不见杂乱。飞卒队长显是发现了身后的异常,未待燕尾翅的冲击力减弱。群体倏的竟在空中一个翻腾,即分作数丈开的三层反向慕秋白等冲去。这样的转身之法连慕秋白一众都不敢尝试,一众倒是对这些飞卒刮目相看。清幽,灰袍人突然向下方急蹿,陡然剩下一架燕尾翅,飞卒队长仍发动了攻击口令。瞬间数十支短箭急速射出,覆盖了慕秋白燕尾翅前滑翔的一片局域。这些箭簇或许伤不到慕秋白,但要刺穿翅膀却轻而易举。在这样的高空之中,除了躲别无选择。要知这射出箭簇的力道均是以数道强劲的弹簧射出,力道之猛,足以穿破任何盾甲。
慕秋白突地吻了一口舞依的脸蛋,漫天的箭簇瞬间而至,慕秋白自舞依头顶骤然窜出,燕尾翅都为之一震。但见水寒寒光闪动,凌厉的剑气漫天飞舞,将箭簇一一削散。舞依已是欣喜若狂,潸然泪下。十几年了,这或许是他们唯一的一次肌肤之亲吧!她明白,那是慕秋白对自己起杀心而做的补偿。虽然她四十九岁了,但她自始至今心里只有慕秋白一个男人,与刚初恋的少女并未有多少不同,只不过对于世事成熟些罢了。
抵挡住箭簇的攻击,舞依仍向前俯冲。早已计算好距离,慕秋白搭住翅膀边缘,稍稍借力,便翻入后座。舞依接着向飞卒群撞来。好在群卒掌握熟练,立时侧翅向两方撇开。人人都心惊不已,万想不到对方竟然不躲闪。舞依当下向右处一团飞卒追去,便是在冲进飞卒群之前那一刻,慕秋白倏地窜出。水寒化作无数道剑影,凌厉的剑气激射而出。舞依在慕秋白离开的一瞬间撇了开去。凌厉的剑气漫天飞舞,道道剑气激射而出,伴随着数声凄凉的惨叫,肢体破裂,飞翅损落的杂声,已有数人自空中跌落下来。群飞卒哪见过如此疯癫厉狠之人,竟在天空中作如此天马行空之法。空中瞬间只剩下慕秋白一人,余下飞卒早已吓得四散逃跑,慕秋白滑出不远,身子便向下坠落。此时清幽的燕尾翅已自身下接了上来,慕秋白伸手拿住清幽腰间的丝带,借力抓在清幽的脚踏上,燕尾翅仍向逃散开的另一侧飞卒追去。
瞬间,慕秋白急行跃出。水寒再次划出,数声凄凉的惨叫。众飞卒立时慌乱一片,数架飞卒分神之间已失去了平衡自空中翻落下来。此时灰袍人接住了慕秋白,这才向地面滑去。啊,啊啊的数声惨叫,滑向远方的舞依追上数个飞卒以天女散花的手法散出一把银针,击伤了四架飞卒,这才向慕秋白滑落之处滑落。此时数个飞卒已然赶了过来,密集的箭簇如雨射来。舞依只得侧飞躲开。这些燕尾翅上除了短箭,便是暗器,所制的火药武器却全然派不上用场。尤其是身在空中,滑行极快,除了以箭簇覆盖一片空域,实难单独一击而中。
一连射出三拨箭雨,飞卒群所携带的箭簇已用尽。眼见丝毫伤不得敌人,队长立时发出撤退的口令,众飞卒立时分散撤开。
数道人影一滑而过,迅猛的劲风直袭刚越过花妃的柳天波。柳天波大吼一声,手中虽无剑,凌厉的掌风却自急行中连贯而出。围攻柳天波的八位高手瞬间已有四人被掌风击中滚落下来。柳天波脚不停留,瞬间已跃近山坳之外。眼见人来,防御的在外层的弩手还未反应过来。柳天波已扎进人群中,撞飞数个弩手。柳天波大喝道:“皇甫勋,你给我滚出来。”耳听得柳天波的声音,皇甫勋心中一喜。有柳天波在此,还惧怕七杀如何。
虽听得柳天波满声怒气,皇甫勋正欲解令请柳天波进来。却听得上方数声惨叫,已有数个躲在树梢上的弩手跌下树来。紧接着一股如狂风般的厉风冲击而来,瞬间沙石翻滚,腐叶纷飞,直教人睁不开眼。
便在这狂乱的厉风之中,三架燕尾翅急速而过,四道人影滑落。原来是四人借助燕尾翅的旋转劲风化风而来。混乱之中皇甫勋虽本能的递出一掌,却迎来三掌。劲风骤停。柳天波正闪至圈内,却已是迟了一步。清幽,舞依,灰袍人已将皇甫勋围在中间。皇甫勋面露惊恐,却动弹不得,显是被点中了穴道。柳天波心中虽气恼,却也无法。这些人平日皆自视甚大,不求实际。今日落此局境,实是活该,却又不能不救。
慕秋白立在皇甫勋身前,水寒正滑落着血迹。站在皇甫勋身侧的李若成,裴主不可置信的盯着四人却不知是谁伤了自己。柳天波自校场上见过这二人,此时也无能为力,只能任二人无力倒下。柳天波怒道:“够了,你想杀光麽?”慕秋白道:“阁下似乎找错人了吧!”围在四周的弟子此时均回过神来,眼见宗主被擒,立时反向将慕秋白几人围在中间。已有数个领头弟子,吆喝慕秋白放人。柳天波喝道:“都给我住嘴,全都给我退后。”朝廷虽以不少官兵加入器宗天宗拜为弟子,但却只听皇甫勋一人调令,叶非凡虽身为副门主也无法调动。众弟子均见过柳天波,虽不再吵闹,却不退开。柳天波身为武林盟九界统领,但叶非凡执意不肯器宗拜入这才创立几十年的武林盟旗下,此刻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