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们走了吗？”
他身上的装束和司默的一样，想必也应该是哪个仙尊的弟子。
秘境试炼有明确规定，非特殊情况内门弟子不得干扰考生考核。
不远处的苏荼皱了下眉，正准备上前调解，然而刚走两步，她又像是看到了什么一般，有些意外地扬了扬眉，停下了。
一枚石子突然从不远处飞出，以一种及其刁钻的角度，穿过人群，击在了男人的手臂上。
男人顿时感觉虎口发麻，不自觉松了手。
姜芸反应极快地收好东西，退到安全范围。
司默上前，挡在少女面前。
少年漆黑的瞳冷冷地注视着那人：“在仙门十几年，还没教会你做人？”
“你！”那男人被气得不轻，却又因刚才那颗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石子而畏惧不敢上前，只得出声反击，“不过是清落仙尊的一个玩具，兴致来了教你两招而已，你又有什么好得意的？！”
话落，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一时间，气氛有些凝固。
半晌。
“玩具……？”
少年呵了声，眯着眼轻声重复了一遍：
“我是师尊的……玩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