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这么蠢,应该不会发现的。
四人走出臭烘烘的作坊,已是深夜。漆黑的荒路上只有月光引路。前方的平家祖宅是一座矗立在波涛暗涌中的灯塔。
一路上不时有狼嚎起伏,低矮的黑影在地平线上窜动。
他们刚刚走进平家的灯光之下,宅门之前突然爆发出一声枪响。
“是什么人?”
十几个全副武装的保全人员穿着居氏的标志性黑制服,扛着长枪蹲立成一排。几个居委会的大妈老头挤在大门后紧张地张望着来者究竟是狼还是人。
“是前段时间那个外来的小姑娘。”其中一个大妈指着粉毛阿宴和其他爹爹婆婆们窃窃私语。
“她会不会是……”
“说起来她和阿津是差不多时间来到我们这片的,两个人都很可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