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的。”
“我说你有资格你就有资格。”
“真没资格。”
“别闹,你真有资格。”
“我真没有资格!”
“我说你有你就有,你再否认我哭给你看你信不信!”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连环坞的弟子都石化了。
这是自家坞主?
该不会是哪个妖精假冒的吧?
而且此时此刻的李素瑾还是一身男装,两个穿男装的人说这种打情骂俏的话……
画面简直辣眼睛。
此刻周围弟子都恨不得找个地缝往下钻,担心日后师尊觉得这一幕太过丢人,从而决定杀人灭口。
李素瑾也察觉到了气氛的异样,顿时羞红了脸。
有关“聂铮有没有资格看信”这个问题,就这样被忽视了。
一群弟子都在琢磨,眼前这个俊美的不像话的男子,是不是以后要入赘过来了。
同时也都在想,师父娶妻叫师娘,可眼下这种情况,该称呼他什么呢?
师姑爷?
聂铮不知道他们心中的想法,而是直接将信取了过来。
信封之上的字体虽大,但字迹娟秀,一看就是女人家的手笔。
信封上的黄纸上不仅字大,更是有元气在周围萦绕不休。
显然是用道法封过口的,聂铮估计一旦强行损毁,是无法重新回复原状的。
这对于保存重要的东西,十分有用。
聂铮并没有仔细看这封信,拿到手上便直接撕了一下。
一撕之下,居然没撕动,不由得让聂铮一怔,拿着仔细端详起来。
这时一旁的冀守让和其他几名弟子发出了嘘声。
这是连环坞中的一道锁,乃是根据聂铮“樊笼”中的些许技巧改制。
等同于一个给信上了一道密码锁。
若是对方知道你的密码,可以不破坏信封周边周围萦绕的元气。
若是不知道密码强行拆阅,轻则信件损毁,重则令拆信人受伤。
而这个所谓的密码,其实就是一道符篆。
类似于现如今的手势密码,在诸多线路中,选择正确的那条道路,输送元气即可。
聂铮觉得有些新鲜,颇带几分赞许的看向李素瑾:“你的手笔?”
李素瑾双手十指交叉的握在身后,略微仰首挺胸,一副略显羞涩、却又自豪求夸赞的姿态摆了出来。
“怎么样?厉不厉害?”
聂铮笑了:“厉害,厉害。”
这种东西,你若是当真破坏掉,并不难,毕竟在信封上,能够有多结实?就算有陷阱,威力又能有多大?
但是强行损毁,无形中就损失了些许逼格。
一旁的连环坞弟子中,不少都在看笑话,只是碍于李素瑾在此,并不会真的表现出来什么。
然而就在他们相互对视,默默交流心中想法的同时,就看见聂铮只是轻轻翻看了信封几次,就成功打开了信件。
“安堂主好手段!”
夸耀声自然而然响了起来,只是……那冀守让有点轴。
他不敢对李素瑾不敬,对聂铮可不存在这种心思。
于是他当即说道:“是否是师尊早将密钥交由他,也未可知啊!”
李素瑾一点都不生气,反而幸灾乐祸的看向聂铮:“你看,他们不信你。”
“不信就不信咯,我需要他们信我吗?”
不愧是聂铮,对这些人的些许评价,一点也不在意。
毕竟十余年前,太多人对自己指指点点了。
“不行,你得让他们信你。”
“大哥,别玩啦,许晴鸢有危险。”
“嗷……”李素瑾扁了扁嘴,一副被聂铮教训了的模样。
李素瑾这副姿态让一众弟子啧啧称奇,但也让不少人心中开始起疑,这是自家师尊吗?
难不成是有人假冒?
其余弟子心中存疑,却不敢当面指摘出来,毕竟有犯上之嫌,但是冀守让不惧这些。
“师尊,这些日子您不在,有不少宵小之徒会过来试探,尤其是许晴鸢身陷囹圄,更是让全坞上下蒙上一层阴影!弟子这些日子在外堂跑前跑后,又不少细作探子都想混进来,不管是企图拜入连环坞还是以其他身份寻求合作,手段层出不穷,是以弟子想知道,您真的是坞主吗?”
李素瑾怔了怔,冲聂铮嘻嘻一笑:“他不信我。”
言语中,非但没有任何紧张的感觉,更是觉得他此举有趣至极。
冀守让不禁气结。
聂铮见状立刻安抚:“你师父这些日子元神受损,所以举止异于常人,这是晴天碧玉箫,你师尊之物,就算她平日不常用,她背上的流光剑你总认得,你试试拔出鞘看看?”
这剑已经被李素瑾炼化,聂铮都拔不出来,更何况冀守让?
但这番大方举动,其实并不能完全打消冀守让的疑虑。
毕竟……怎么可能真的伸手去拔?
那要真的是李素瑾呢?自己日后还要不要在连环坞混了。
所以没有亲自验证,心中疑虑就不能完全消解。
聂铮看着他的模样,也知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