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他。”程昱眼中闪着光,随后看向三哥说道:“可以了,你走吧!”
三哥如逢大赦般,低头弯腰致谢。随后向着门口走去,才走到门口。一股火焰从口腔鼻腔喷出,耳道中黑烟冒出,不多时便烧成灰烬。
程昱喝完最后一口酒,站了起来,边走边说道:“害我老婆,居然还幻想着我能放过你。”
迈过灰烬,拉开门,走了出去。走到铁门边,招了招手,被踹坏的门后地上,一块灰气氤氲的石头飞入手中,放进了乾坤袋,便走了出去。
看了眼站在地沟旁的修理工,对他诡异的一笑。可在修理工的眼中,程昱的脸是惨白无血色,七窍流血的样子。程昱就这么边走边看他,一步步的消失在原地。修理工的裤裆渐渐的有水渗出,更不凑巧今天有些闹肚子。所以裤管下流出些黄色的流质物......
天色已近黄昏,比来的时候更加迅捷的速度,可以看出,程昱心中焦急的程度。以至于,到了银行门口时候,超大功率的输出让这件飞行法器中的滞空流光阵接近报废。
将快要报废的法器收入乾坤袋中,阵法报废可以再刻印,法器外形虽然极为不受他待见,但是这个材料还是有用的。
接近下午五点了,银行这种金融行业,严格遵循着朝九晚五的作息时间。“加班”聚会除外!程昱住院起,每天都是来接媳妇下班。
手中握着这个纸条,看着那串熟悉的号码。秦守良!程昱在爱人的手机中看到过这个号码。这个号码,一直在爱人手机的通讯录黑名单中躺着。程昱着实没有料到他是始作俑者。
运转起匿踪术让他的身形缓缓透明消失,他打算直接上去找这老东西。就在他准备进入银行时候。大门开了,从前挡玻璃看去,秦守良驾着车从大门开了出来。程昱直接穿过车门,坐在后座上,秦守良丝毫没有发觉车上多了个人。
车子从银行出来并没有回家,而是停在一个金碧辉煌的足浴城门口。秦守良打开车门,腆着个大肚子,呼哧呼哧的正准备下车时候,背后有个声音响起。
“哪只脚先下车,就先砍了你哪只脚。”
秦守良听到声音心中一惊,条件反射的要回头。
“做好,别动!转头直接死。”程昱冷冷的声音说道。
秦守良缓缓的坐回驾驶位,强作镇定说道:“那条道上的朋友?”
程昱没有搭理他的黑话,自顾自的拿着那三哥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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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着秦守良说道:“开车,回家!”
一路上秦守良也没有再说什么话,因为他到现在都摸不准,后面的这位到底有什么目的,也不知从何说起。
车子平稳的停在别墅的车库中,从车库侧门两人走进的了别墅,简欧风格的室内装潢是这些有钱且上点年纪人的最爱。
坐在秦守良家的欧式真皮沙发上,意国进口头层黄牛皮细腻的包裹着乳胶记忆海绵,软硬适中的弹簧,让人坐上去就有种极为舒适的感觉。
只不过程昱没有心情去体会和享受这种感觉,对秦守良说道:“洛知音在哪里?”
秦守良转过身来看着程昱,说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知音的爱人啊!倒是稀客啊!怎么?知音没在家吗?那可得好好找找,这么好的一个女人,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辛苦不说!这家里没有个男人撑着,有点危险什么的,该怎么办......不对,你不是病死了吗?”秦守良脸色瞬间刷白。
“知道我死了,就来欺负他们孤儿寡母了?”程昱冷冷的说道。
“什么欺负他们,都不知道你说什么?”秦守良略显慌乱。
“人在哪?”程昱也不跟他继续废话,继续问道。
秦守良此时并不知道,程昱已经找到和他交接的那仨人。依旧理直气壮的说道:“什么人在哪?小程,你不要银行里那些人的风言风语,我是看知音一人带两个孩子可怜,就多多的关怀下属一下,才引得那些人说三道四的。但是,我确实不知道知音去哪里了。”
程昱也不和他废话,从乾坤袋中拿出一样东西,扔到了茶几上。赫然是一只右手,断手血液已经流尽,惨白的颜色映衬着那个纹身符号,看在秦守良的眼中异常刺眼。
瞬间秦守良的脸色和那断手的颜色一般无二。秦守良目光躲闪之间,似乎还想狡辩。还未来得及说话。
程昱手中的枪“呯”的响了一声,子弹穿透秦守良肥硕的大腿,击在地上,地板上碎屑纷飞。
“这次是不小心走火打到腿,下次可不一定打到哪里了。”秦守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做派,让程昱恼火的很,枪口赫然指着他的裤裆。
秦守良杀猪一样的哀嚎着:“说说!我说,在地下室里!”
程昱手指勾勾,二楼楼梯的金属扶手,蛇一样滑落在地上蔓延过来,将秦守良的手脚捆扎起来,捆猪一样仍在地上。
程昱走到地下室门口,捏碎门上的挂锁,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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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打开门。刚刚走进一步,就觉脑后生风,神念中,一个玻璃台灯底座争吵后脑砸过来。待程昱神念看清来人,不禁苦笑一声。这媳妇平时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