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焯越说完,整个皓月派一片哗然,各个议论纷纷。
在场所有人脸色大变,明显感觉空中紧张的气氛,圣子与大长老矛盾存在很久了,一直都是处于可控状态,今天形式明显失控了,双方之间已经越过了红色,接下来是针锋相对的较量。
皓月老祖中毒,高/层/内讧,皓月派已经处于风雨飘摇之中,如果处理不当,皓月派很可能就会爆发内斗,实力大受损失。那些蠢蠢欲动的大势力,正虎视眈眈盯着皓月派,他们一定不会放过消灭皓月派的机会,所有人都在为未来担心。
艾勇镔严肃无比道:“圣子,如果你有真凭实据的话,就拿出来让大家看看,不要没有根据的胡言乱语,后果你是知道。”
沈弘和冷笑,道:“圣子,既然说有实际证据,我到要看看,你能拿出什么证据来证明,我勾结赤雷门。如果没有证据,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必然定你一个诬告长老的重罪。”
冯焯越挺直腰杆,胸有成竹,道:“我经过仔细调查,发现大长老暗中勾结赤雷门,将皓月派的秘密传递给赤雷门,大家看这就是证据。”说着拿出一个影像光球,同时空中出现一段影像,周围全是茂密的丛林,中间有块空地,一个背影正在和赤雷门少门主金宁说话,只有影像没有声音,不知道说些什么。
艾勇镔皱皱眉头,道:“这个背影看着熟悉,可怎么能够证明就是大长老的?”
冯焯越胜利在握道:“沈弘和和赤雷门的人见面时,有个人正好在场,这个人可以证明,这道背影就是沈弘和。”
所有皓月派弟子,互相看看,震惊的表情一览无余。
艾勇镔心中震动剧烈,强制压住自己的情绪,道:“好,你说那个人是谁。”
冯焯越脸上露出阴笑,道:“这个人就是大长老的弟子鲁伋。”
沈弘和脸色铁青,转头盯着冯焯越道:“简直胡说八道,你要对付我,尽管来吧,我不怕,你绝对不能把鲁伋牵扯进来,他是无辜的,不能让他成为我们斗争的牺牲品。”
冯焯越冷哼一声,道:“你的徒儿,已经把一切都招了,当时你和赤雷门的少门主金宁见面时,他就在旁边,这件事情不是冤枉他的吧。”
沈弘和情绪反而平静下来,道:我是和金宁见面,只是聊天而已,根本没有透露过皓月派任何秘密。”
冯焯越道:“聊天,怎么不在皓月派内,或者人数众多的地方,而偏偏跑那么远,到深山密林里聊天,你骗鬼了,这种事情,谁会相信你。”
沈弘和道:“冯焯越,没想到你竟然勾结赤雷门金宁陷害我,影像球一定是他给你的,原来真正的叛徒是你啊。”
冯焯越道:“不要狡辩,我们听听你的弟子鲁伋的吧,看看他是怎么说的。”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落到了鲁伋身上,屏气凝神的关注着事态发展,鲁伋的口供至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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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决定了这场较量的成败。
鲁伋眼底深处涌动喜色,面上紧张惶恐,朝四周看看,露出为难神色。
沈弘和语声轻轻道:“伋儿不要害怕,有任何事情为师都为你担着,你尽管说。”
鲁伋深施一礼道:“那徒儿就大胆说了。那天我师傅是和赤雷门少门主金宁见面了。”
艾勇镔紧张道:“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鲁伋冷汗如雨,颤巍巍道:“我师父告诉金宁,皓月派转移丁牧洋的全部计划详情,金宁还许诺我师父,事成以后,让他当皓月派的门主。”
鲁伋的话就像九天玄雷,炸得皓月派所有人目瞪口呆,本来以为鲁伋必然为沈弘和作证,证明沈弘和与金宁见面是场普通的会面,哪里想到鲁伋竟然当众指证他师父背叛皓月派,实在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都脑子转不过弯来,傻愣愣好似木雕泥塑一般。
沈弘和身为皓月派大长老,为人宽厚,办事公正,在皓月派弟子中威望很高,大家都不大相信,大长老会背叛皓月派。
艾勇镔缓过神来,怒道:“鲁伋,大长老可是你师父,一直待你不薄,你可不能胡说八道,冤枉你的师父。”
鲁伋噗通跪在地上,道:“弟子,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撒谎,说的句句属实。虽然师父待我很好,可是皓月派才是我真正的家,当我发现师父背叛皓月派,弟子也是痛心疾首,夜不能寐,自古忠孝难两全,弟子经过反复的心里斗争,最后决定向圣子揭发师父的罪行,同时将影像球交给圣子。弟子对皓月派忠心耿耿,日月可鉴。”
沈弘和眼睛怒视鲁伋道:“鲁伋,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了冯焯越手里,你说出来,为师一定为你做主。”
鲁伋向沈弘和连连叩头道:“师父,弟子没有把柄落在圣子手里,刚才所说的全部出于真心。”
沈弘和情绪平和下来,老眼中饱含泪水,道:“鲁伋徒儿,师父一向把你当亲生孩子对待,从未半点亏欠于你。那天见面就是你设计好的吧,你故意陷害为师,都是为了什么。你和冯焯越这匹豺狼为伍,将来他不会放过你的,你的下场会跟为师一样,你真是糊涂啊。”
冯焯越嘿嘿笑道:“老匹夫死在眼前,还在挑拨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