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伋疾跑到金宁近前,跪倒在地上,稳定一下情绪,道:“少门主,少的那个人找到了,他狡猾无比,竟然躲到了灌木丛中,多亏我方弟子细心,发现了他,并将其击杀,属下特来禀报,都怪属下一时不察,差点让他逃之夭夭,坏了少门主大事,还请少门主责罚。”
金宁脸上露出喜色,走到鲁伋面前,伸出手来,亲自将鲁伋扶起来,亲切道:“鲁师弟,做的很好,刚才我有些着急,害怕计划失败,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回去不好向门主交代,所以说话有些重了,望鲁师弟莫要生气。”
鲁伋惊慌失措,赶紧躬身施礼,道:“少门主,大人大量,不计较属下失察之罪,属下已经感恩戴德了,怎么敢心生不满,以后只会更加努力为少门主办事,报答您的知遇之恩。”
金宁满意点点头,道:“如此甚好,还是按计划行事,越快越好。”
司英轶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少门主对鲁伋恩威并用,让他死心塌地为赤雷门效力,处理事情越来越成熟了,看来赤雷门后继有人,以后会越来越兴旺。
鲁伋站起来,走到众多赤雷门弟子前,从其中挑选出一百五十名,各个修为深厚,精明强干,荀星就在其中。
鲁伋看人员数量齐全,甩手丢出一堆皓月派弟子服,命令道:“立即换上,然后跟我出发,按照计划行事。”
赤雷门一百五十人,很快换好衣服,在鲁伋带领下,重新回到盛京,赶回皓月派总坛。
鲁伋径直来到议事大殿,此时除了皓月老祖外,所有皓月派高层,全部到齐了。
鲁伋朝上面的八大长老和圣子冯焯越,躬身施礼道:“路上情况已经查明,没有发现任何可疑情况,为防止意外,我在路上安排了暗桩,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会立即发出信号,我方可以根据具体情况,采取应对行动。”
沈弘和点点头,转首问冯焯越道:“圣子以为如何,是否可以启程了。”
冯焯越微微一笑道:“大长老做事谨慎小心,提前派鲁师弟前去路,可谓紧密无缝,目前情况良好,可以启程了。”
上午九时,皓月派大门打开,众多皓月派弟子四人一排,依次走出皓月派大门,后面是几十杆皓月派旗帜飘扬,再后面是十几辆豪华大车,拉车是气势滔天的异兽,各个神俊非凡,中间有一辆最高大豪华的大车,周围无数高手拱卫,身上能量澎湃,气宇轩昂,最后面是大量皓月派弟子。
整只队伍足有两千多人,浩浩荡荡,排出去将近两里。
如此壮观的出行队伍,与永盛帝国皇帝不相上下,盛京的百姓纷纷躲避,站在道旁,抻着脖子,观看皓月派出行的盛况。
皓月派自从皓月老祖受伤之后,已经有十年没有这么大动静了,今天皓月派倾巢出动,立即引起盛京百姓议论纷纷。
“哥,你知道这怎么回事吗?皓月派这多大阵势,这是要去哪里?”
“我听说,皓月老祖伤势已经稳定了,在家里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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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闷了,想出去散散心。中间那辆最豪华最大的车,就是皓月老祖坐的。”
“皓月老祖以前挺好的,为百姓做了些好事,在百姓中名声很好,可是自从老祖受伤之后,圣子冯焯越开始主持门派事务,皓月派越来越不像话,专横跋扈,搜刮民脂民膏,生活奢华无度,做尽坏事,真是罄竹难书。”
“冯焯越去年,在城外修建了大庄园,那些干活的人找冯焯越要钱,不但不给,还把那些人活埋了。”
“好残忍啊,这个冯焯越真的不是东西。”
“我还听说过一件事情,几天前冯焯越到城外庄园上散心,路过一个村庄,踩了一滩屎,结果把那个村子全杀光了。”
盛京百姓不敢大声说话,生怕皓月派听到,恐怕性命不保,都是底下小声嘀咕。
此时,荀星正在鲁伋后面,随着队伍前进,很快出了盛京,
沿着一条大道前进,后来转进一条山道,队伍突然分开,冯焯越换了一辆马车,随后和另外一辆马车悄然离去。
冯焯越离开只是一个小插曲,巨大的队伍继续前进,再次转弯,进入一条比较隐蔽的山路,这条山路的尽头有一座庄园,正是此行终点。
山道两旁山势陡峭,怪石嶙峋,古木狼林,山风呼啸,刮的树木来回摇摆,杂草起伏,荀星看到其中隐隐有寒光闪烁,无形杀气在山林中弥漫,赤雷门已经在此地设下了埋伏,大戏就要开幕了。
冯焯越的马车去而复返,堵在山道之上,车队停了下来,荀星也跟着停下来。
有人来到大长老车旁,道:“前方圣子拦路,请各位长老和鲁师兄前往。”
车中传来大长老的声音,道:“圣子不是送丁牧洋到隐蔽地点了吗?怎么去而复返,知不知道圣子所为何事。”
报事弟子道:“圣子显得很着急,具体是什么事情,倒是没有说,属下也不敢问。”
鲁伋在边上道:“师父,我觉得您还是前去见见圣子比较好,看看冯焯越到底想干什么。”
沈弘和沉默片刻,道:“好吧。”说着下了车,走向队伍前方,其他八大长老也得到了消息,纷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