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气涌动,外面走进一个人,四十来岁的年纪,身材高大,脸上布满了雨水,长大的衣袖遮住双手。
荀星看到来人,腾的站了起来,走近两步,道:“公羊大叔,你怎么出现在这里啊?”
公羊翰住在通县,离荀星家仅有一百多米,开着一家杂货店,为人很好,经常哄小孩子开心,小孩子们都很喜欢他。
荀星经常去,每次去的时候,公羊翰都会让荀星骑在他身上,给他当马,驮着他在地上来回跑动。
荀星经常喊义父,公羊翰每次都是坚决不干,让他以后都别喊了,可荀星依旧如故,后来公羊翰也就由他去了。
荀星家逢巨变,全家遭遇屠杀,曾经找过公羊翰,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不知道去了哪里,到处打听,也毫无音讯,还以为他已经死了呢,没想到今天在此地遇上,真是上天有眼,终于再次见到了亲人。
荀星再难以抑制感情,一把抱住公羊翰,痛苦起来,眼泪成双成对的滚落下来。
公羊翰用袖子擦擦脸上的汗水,声音温柔道:“孩子这些年你受苦了,我一直在找你,却是找不到你,不知道你身在何方,我担心死了,看到你安全无恙,我心里安慰了。”
萧燕眨着小眼睛看着,原来星哥哥也很苦啊,心里难过,眼泪也是止不住流下来。
“义父你这些年到哪里去了,我在通县找不到你,还以为你死了呢。”荀星一把鼻涕一把泪道。
“瞎说,我怎么会死呢,当时有点事,不得不离开,没想到离开几天,你家里就发生了惊天巨变,而你也下落不明,我到处找你,始终没有你的踪迹,今天看到这里有火光,过来避雨,出乎意料,与你相见,真是上天有眼,能够让我再次见到你,这也许就是天意吧。”公羊翰心情高兴道。
荀星没有问义父为什么不辞而别,他知道义父不想说,也许他有难言之隐。
公羊翰拍拍荀星肩膀,道:“我全身都是雨水湿漉漉,你松开我,别着凉了。”
荀星使劲抱着公羊翰不肯放手。
“我身上衣服都湿了,总得让我脱下来烤干吧,穿着湿衣服很不舒服的。”公羊翰道。
荀星醒悟过来,松开公羊翰,道:“义父不能再离开孩儿了,我想念死你了。”
公羊翰把衣服脱衣来,搭在火上,道:“我听到有个小丫头,要嫁给你,真是艳福不浅啊。”
萧燕转过头来,怒视着中年男子,呲着小虎牙,做个鬼脸,道:“要你管,星哥哥对我最好,是我最爱的人了,我就是要嫁给星哥哥。”
荀星赶紧呵斥,道:“这位是我义父,不可以没有礼貌。”
萧燕小脸通红,站起来道:“义父,我刚才说话不对,请你原谅。”把小板凳送到公羊翰脚下,“您请坐,这里饭菜刚做好,赶紧吃点吧,天气很冷的,吃了饭就暖和了。”
荀星赶紧拿出一个大的凳子,放到桌子前面,让公羊翰坐下,同时拿出碗筷,摆在他的面前。
三人坐下,公羊翰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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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筷,低头和蔼的问道:“小姑娘叫什么啊?”
“我叫萧燕,草字头加个肃的萧,燕子的燕,您叫我小燕子就行。”
“你真是聪明,长大了还是个倾国倾城的仙女,将来追求你的人,能够从这里排到盛京去。”
“小燕子只爱星哥哥一个,其他人我才不搭理了。”
“小星长得太黑了,你是仙女,肯定找个俊的,找个丑的别人笑话。”
荀星翻白眼,义父怎么说话呢,那有说完自己孩子丑的,难道两年没见,义父嫌我不去找他生气了。
“义父我没有去找你,是不是生孩儿气了。”
“没有啊,我只是提前打个预防针,女大十八变,心也会变,现在说的好,将来就不好说了。”公羊翰以过来人自居,明白女人心海底针,不得不替荀星担心。
“义父不会的,小燕子永远不会变。”萧燕鼓着腮帮,不容置疑道。
荀星不高兴道:“义父,我把小燕子当我亲妹妹,我跟她不会的,他还是个六岁的孩子,义父别听她胡言乱语。”
公羊翰没理荀星,道:“你将来可是仙女啊,小星就是块黑炭,你和他在一起,世人会耻笑你的,一朵鲜花插在煤堆里。”
萧燕眼睛立起来,道:“不会的,将来就算世人骂我千百遍,我心依旧有所属,我爱我追求,与世人何干。”
公羊翰眼睛里精芒四射,一个五彩缤纷的漩涡,不停旋转,道:“原来还真是个痴情种,小燕子你的感情路很坎坷,会有许多磨难和波折,还是放弃吧。”
萧燕小脸严肃,目光坚定如山,道:“小燕子不怕,就算真有刀山火海,我也一往无前,绝不退缩。”
荀星发现公羊翰眼睛有些异样,没有发现那道彩色漩涡。
公羊翰点点头,道:“小燕子,有句话叫人定胜天,你的努力说不定会带来意想不到的结果,就看你以后的造化了。”
萧燕小眼睛闪动光芒,将公羊翰的话牢牢记在心里。
公羊翰扫视荀星,五六分钟后,叹息一声,传音道:“我曾经为你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