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国皇城最繁华的街道正中心,坐落着一座举城闻名的青楼,取名“小南国”。 夜色渐暗,街道灯火通明,小南国门前车马络绎不绝,进出此楼的,非富即贵。
今夜的小南国,似乎格外的热闹,大门的门槛,都快被人踏破。楼内宾客更是络绎不绝,座无虚席。
“小二,这晓风姑娘何时出现啊?我们都等了半个时辰了。”坐在一楼的一位年轻人忍不住抱怨。
“这位客官,快了快了,我给您再添壶茶,烦请这位客官再耐心等等。”说着小二便溜去了后厨。
“这位兄台想必也是为了今日晓风姑娘的舞来的吧。”紧挨着年轻人的一位中年男人见他一副焦急等待的样子,便出声搭讪,“听说白日里晓风姑娘就是在这条街跳了一支舞,于是便一舞倾城。”
“不瞒您说,白日里小生正是有幸亲眼目睹了晓风姑娘的那支舞,便对晓风姑娘念念不忘,这茶不思饭不想,就祈盼能够再见晓风姑娘舞一曲。”细细一看,这说话的年轻人,可不就是今日围观群众的那个书生么?
“原来如此,这晓风姑娘的舞,真的有如此吸引力?”中年男人半信半疑。
“是不是真的,兄台待会儿看了就知道了。”书生信誓旦旦。
“可是兄台,在下听说今日有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也在现场,据说那位公子对晓风姑娘一见钟情,当场立誓此生非晓风姑娘不娶,还要带晓风姑娘面见父母,择日定亲,又据说晓风姑娘也对那位公子芳心暗许,收下了那位公子的定情信物,默许了这桩亲事。可有此事?”
“这——”书生仔细回忆了下,晓风姑娘确实收下了那位紫衣公子的玉佩,”确有此事。”
“如若此事当真,那为何晓风姑娘会沦落到这小南国卖艺?”
“这——”书生也不知该如何作答。虽说这小南国名气极大,平日里出入的,也多是达官贵人,但说到底还是一个青楼。他心里的晓风姑娘,是他认定的女神,是他心中的白月光。白日里那位紫衣公子既然许诺了晓风姑娘要娶她,又怎可任她流落到这灯红酒绿之地?想必那公子,定不是真心对待晓风姑娘。他定要寻个机会,把晓风姑娘从水火之中救出来!
二楼一间厢房,一女子一身大红长裙过膝,露出一双白嫩脚踝,头上一支碧绿发簪将一头黑发挽起。静态来看,真真一副小家碧玉,温婉贤良的模样。但随着女子摇头晃脑,步履错乱地行至榻前,一股脑重重摔下,而后四叉八仰大剌剌躺在榻榻米上,之前唯美的画面,瞬间打破。
晓风刚刚从噩梦中惊醒不久,梦里的场景对她冲击力不小,她稍作休整后,已经缓过劲了。这会儿,她只是纳闷,为什么在梦里的时候,她竟明显感受到了身体上的痛楚?
正当晓风懒洋洋望着天花板,两腿悠哉悠哉在榻上荡着的时候,厢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晓风以为是小南国的掌事妈妈,便继续她那吊儿郎当的样子。
“掌事妈妈,是不是该我出场了?”她等了一会儿,却不听妈妈回复她。
她觉得奇怪,这才侧了头去看来人。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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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进来一个陌生男子?
”这位公子,你知道,这擅闯女子闺房,是很不礼貌的。“晓风见这男子一副瘦骨嶙峋的柔弱样,想必也不是什么坏人。况且,她还觉得这公子的面孔,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见过。
”公子,你知道,我此刻只要一喊,外面就会有无数壮丁过来。“眼看着这位公子越走越近,又不言语,晓风便出言恐吓。
”晓风姑娘,你不记得我了吗?今日在街上,小生还与姑娘说过话呢。“书生好不容易寻到机会偷偷溜上来,推开门的一瞬,见到晓风一身耀眼红裙,脸上略施粉黛,脚步便不自觉地被晓风吸引去。直到晓风说要喊人,他才意识到,自己这般行径,实乃唐突了些。
“哦~我记得我记得,你还给了我两文钱呢。你好你好。”
“承蒙姑娘不嫌弃,小生三生有幸。”书生说着做了个揖。
“不嫌弃不嫌弃,小女子不仅不嫌弃,还深深感激公子的慷慨解囊。只是不知公子此番前来,是否是遇到困难,想向小女子要回这两文钱?“晓风想了想,觉得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不,姑娘误会了。既然小生把这两文钱赠予了姑娘,又岂有要回之理。”书生连连摆手。
“那公子是为何?“晓风猜不透。
”瞧我,一出神,把正事给忘了。“书生一拍自己的脑门,开始缓缓道来:”姑娘,小生知道姑娘与那位紫衣公子已经互许终生,只是,小生觉得,姑娘年纪轻轻,涉世未深,恐怕不知这人间险恶。“见晓风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书生接着说道,”姑娘,如若那位公子对姑娘是真心,岂会舍得让姑娘入这南国青楼做一名舞姬?我知姑娘今日街头卖艺是为了谋生身不由己,但看那公子的衣着举止,应是家里富庶之人。如若真的喜欢姑娘,定会帮助姑娘寻找家人,解决姑娘当前的困难,不会任由姑娘在外漂泊,辛苦谋生。“一番话说得是语重心长,神情款款。
“那换作是你,你会怎么对待心爱的姑娘?“晓风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