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会议结束，门祎率先推门走了出去。
等着梁晨反应过来追出去的时候，早已经寻不到人影。
“安排人在楼下等，确保将门总监安全送回去。”
目光扫过紧闭的楼梯间大门，略有迟疑，最终，还是转身离开。
楼梯间里，两人相面而站，谁都没先开口说话。
气氛倒也和谐。
门祎慵懒的紧贴着墙壁站着，抬脚将鞋跟在地面上胡乱的敲击，偶尔还有节奏的画着圈圈，玩的不亦乐乎，径直无视面前的人。
对于那天所见所闻的种种，回忆起来，还是那么荒诞得叫人无语至极，但谁叫她就那么鬼迷心窍的答应了呢。
既然要发展成既定的事实，那她自然说到做到。
她可是个很是遵守规则的人。
想来，没准是逃避呢。眼不见心为净，自觉退圈，离这些麻烦事远远的......
对谁都好。
好不容易混了这么久，没想到......
咚咚咚——
......
咚咚咚——
......
“门总监？”
......
“楼下等我。”
在小助理推门进来之前，门祎及时出声阻止。
小助理也是识趣，皮鞋在地板上踏处一连串的“嗒嗒嗒”。
脚步声远去，梁夏轻不可闻的呼了口气，紧绷的眉眼松了松，门祎看在眼里。
“说吧，还有什么指示？我，尽量，配合。”
咬词用力，狠狠的强调“尽量”二字。
看在这满墙满阶的花花绿绿的涂鸦的份上，再给她点时间。
也不知道是谁出的主意，这楼梯间现在倒是成了大家释放压力的地方了。
倒也不过多废话，梁夏转身挪步过来，与门祎并排站着，拿出早先就准备好的一沓文件。
门祎不接，她也不急，一直举着，由着门祎把那些边边角角的图案都仔仔细细打量清楚。
“别说，你还挺有天赋，画的还挺像样，也是难怪，他那么疼你，你走了，画也要好好保存着。”
“什么？”门祎翻页的手顿了顿，疑惑的抬头看着她。
“就是顶楼那些涂鸦呀，也不知道是谁不小心，蹭掉了些，不过，还好可以修复，凌薄及时发现给补上了，虽然手法是欠了些，不过......”
“什么意思？”
……
“这就是你迫不得已逼着我来的意思？”
……
“梁小姐，看来，你不是很懂规矩呀。”
把手里的废纸一扬，错过梁夏，冷着脸推门离开。
……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
接着打了好几遍，亦是如此。
门祎将电话挂断，翻出另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同样是，“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这俩人什么情况！
走廊，楼梯，电梯口，密密麻麻的看戏的人，门祎没心情凑热闹，没多加理会，径直推门出去。
“门祎！”
没等门祎看清面前冲上来的人，先兜头洗了个奶茶浴。
别说，料还挺丰富，什么都有，哗啦哗啦，一地都是。
透过哗啦哗啦的“雨帘”依稀模糊的看清是个穿红裙子的女人再往仔细些看……
“门祎！”
又来！
下意识的抬手去挡，脑袋上被罩上了一件外套，唐浩抬手圈住她，发生的呵斥那个冲上来的女人，拽着她往外冲。
……
门祎趴在窗户上，看着人群慢慢散去，最先冲上去泼自己的那个红裙子女人最后才离开，还得意的举着手机跟“案发现场”来了好几张合影。
想破头，她也没想出自己到底是在哪惹到的那个女人。
唐浩把拧得半干湿毛巾往搭在车窗前看得正起劲的脏兮兮的小脑袋上一丢，嫌恶的出声呛她，“脏死了。”
门祎将毛巾拽下来，扭头白了他一眼，抬手胡乱的抓了抓已经干透的奶茶味发胶，继续盯着外面看。
“三十八线小演员，戏倒是演得不错，就是没什么门道，走了条不入流的路子。”
“你认识？”
唐浩挑了挑眉，神秘一笑，抬手将门祎拽得近些，拿起毛巾帮她擦手。
“这回，你有得受了。”
果然，唐浩说的含糊其辞，其中威力必然巨大。
很快，门祎也就领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