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车位上停了辆眼生的车,凌薄关门的时候还特意看了眼车牌。
这回倒是眼熟了。
梁家还真是一直坚持低调路线啊!
推门进屋,客厅的欢笑声扑散出来,凌薄正巧迎了个满怀。
“阿凌,回来啦!”
王晴端着果汁从厨房出来,正巧看见凌薄进屋。
丁宁赶紧起身,将凌薄往沙发上拽,轻声交代着,“老太太高兴着呢,别乱说话。”
才刚进屋,他什么也不知道,平白无故,这是哪的话?
任由丁宁拽着,来到沙发座谈会中心,凌薄打了声招呼,“奶奶。”继而,又转身跟贴着凌老太太坐着的梁夏打招呼,“梁夏,你来啦。”
看着格外般配的两人相视一笑,几个人也欢喜,凌老太太顺势就往边上挪了挪,丁宁手疾眼快,立马将凌薄塞在两人之间的位置里。
“我,我公司还有事,我就是回来换身衣服,得立马去一趟。”
毫不理会凌薄的苦诉,凌老太太将手搭在凌薄腿上,安抚的拍着,看那眼神,这是鼓励?
什么情况?
凌薄作势要起来,凌老太太又抬手拍了拍他的腿。
梁夏好笑的看着两人的互动,赶忙打着圆场,“奶奶,我留在这培您聊天就好啦,现在公司在忙新的案子,凌薄该是要出面的,事业为重嘛,还是让他去吧。”
说着,梁夏往边上挪了挪,凌薄立马起身跑开,冲上了楼,看老太太不满意了,梁夏赶紧贴上去,轻声哄着。
刚上楼,客厅里的欢笑声传了上来,凌薄支起无奈,满脸郁闷。
因为前两天夏安大厦的酒会被爆了照片,梁夏刚以归国首席设计师的身份回来,风头正热,凌薄又是好久不见闹那么大的绯闻了,堵在凌薄其他住处的人不免多些,现在手里的案子又是紧要关头,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凌薄就回凌宅来了。
但是,家里的氛围也不比狗仔们的刨根问底好到哪去,凌薄也是很无奈。
“你先出发,务必把人给我留住了,还有,避开点,别让人看到了,我马上过来——”
没等客厅里的一溜人反应过来,凌薄一溜烟出了门。
“这孩子,着急忙慌的是去干什么呀。”
王晴一边收拾着凌薄踢落在门边的拖鞋,一边叨叨着。
等着门祎赶到“拾光叙”,人早已经散了场。
别说残羹剩饭了,连锅碗瓢盆都给人刷干净了。
这又是怎么回事!
一边是把自己派到分公司,一边是给自己放假消息。
“喂,你们在哪?”
“说话!”
“到底在哪!”
连着打了三通,康裕那边才磨磨蹭蹭的接了电话,电话接通,那头又是遮遮掩掩的,好半晌,康裕为难的将手机怼到凌薄面前,吐出两个字,“门总——”
“我过去接他,这总可以吧。”
那头的迷糊的哼唧声透过电话传了过来,门祎一时没了脾气,柔声无奈的说着。
看着哼哼唧唧,迷糊着再无过多反应的凌薄,康裕把手机收了回来,“抱歉,门总,我还是不能告诉您我们在哪,您先回去等,我马上送凌总回凌诚苑。”
什么叫不能告诉你我们在哪?
门祎苦笑着,把电话挂断,站在街边,抬手打了辆车,往安海花园的方向去。
他们回凌诚苑,可是自己又不能去招不痛快,还不如回去洗洗睡了,康裕在边上照顾着,出不了什么大错,自己又何苦找些麻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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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了,你们在哪一间......好,你在原地等就好,别走远。”
梁夏按了电梯,这时候已经没什么人了,没多会,电梯下来了。
两人一进一出,错身而过,发生碰撞,“抱歉!”
“抱歉。”
关电梯门的时间里,梁夏抬眼看了眼刚出去的身影,拧着眉,不大确定出声喊道,“门祎?”
出去的人离得远了,好像没听见,跑了出去,梁夏只看见一个侧脸。
不是吗?
那应该是不是吧,虽然两人不怎么熟,但就见了面也不至于不打招呼的吧,毕竟刚出去的时候,那人还帮自己扶了手机。
上了楼,找到康裕说的房间,推门进去。
“怎么喝成这样,医生不是交代了不能喝酒的吗?”
“愣着干嘛,把人扶起来。”
暴躁的温柔小仙女发话了,康裕没敢说什么,麻溜的把人架起来,跟着梁夏往外走。
果然,楼下有偷拍的人。
看没人阻拦,偷拍的人肆无忌惮的跟着进了停车场,目送梁夏开着车离开。
开出来一段路,后面跟的车也走了,梁夏调换了方向,去了安海花园。
“梁小姐,你这是?”
“我比你懂你们凌总。”
“可是......”可是凌薄晕过去之前才千交代万交代不能让门祎看见他醉成这样,而现在的情况是,他可能更不想门祎看见梁夏出现在这里吧。
“刚门祎来过?”
“嗯?门总?没有啊。”
要